024 教騎馬,吃盡苦頭(1 / 2)

茗慎被他徒然升高的聲音,震得心口顫抖,白如宣紙的臉蛋上,冒出了幾點微微的汗珠。

此刻她總算恍然大悟,原來那日東廂失火,看見文軒穿著龍袍出來,隻是一個為她量身定裁的圈套,隻等著她來自投羅網。

既然事已至此,茗慎也不想多做無謂的狡辯,但她也絕對不會認罪,因為一旦承認自己是將軍府的眼線,那麼,隻有死路一條了。

其實,她倒也不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隻不過比起被人暗殺殘害,她更想活命罷了,而且若是她死了以後,娘親在納蘭將軍府的日子,肯定也過不長了,還有奶娘和彩鳳靈犀幾人,定然也會淪為她的陪葬品的。

所以,她不想死。

所以,她必須求活!

但見茗慎眼珠一轉,很快的驚慌褪去,淡定頓生,緩緩跪行床前,輕輕扯了一下文軒的衣袖,低眉楚楚道:“妾身知道王爺怨恨妾身的母家,但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如今妾身早已和將軍府毫無瓜葛,也請王爺不要把你們男人朝堂上的權利之爭,怪罪到妾身的身上,妾身隻是個無辜的弱質女流而已!”

文軒抬起修長的指尖,輕輕撫過她低垂的眉眼,最終狠狠按上她緋紅的唇瓣,突然發現,他似乎越來越喜歡這個巧言令色,處事不驚的小妮子了。

一張芙蓉麵,七竅玲瓏心,這朵如花之柔的唇畔,封存了成千上萬句沁人心脾的虛假謊言......

文浩故意手勁加重,恨不得把她的唇給碾破,可斯文俊雅的臉上,卻笑的越發溫柔似水:“慎卿想多了,本王豈會是那種把朝堂恩怨,胡亂怪罪到妻妾頭上的人?”

茗慎唇上吃痛,眼角泛起淚花,縱然心中把文軒罵了千百回,可臉上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隻能卑微的忍受著,不發一語。

文軒望著茗慎圓轉清澄的眸中,淚盈滿眶,瀲灩一片,忽把長臂一伸,輕而易舉的便將她撈到了自己的懷中。

茗慎宛如驚慌的小鹿般撞入文軒胸膛,霎時一股溫熱馨香的暖意迅速將她包圍,但她卻不敢貪戀這樣的溫度,因為她已經嗅到了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

那氣息,是獵人對獵物戲弄的味道。

還來不及細想,她的唇便被文軒滾燙火熱的嘴給叼住,一通狂吻親的她天旋地轉,幾乎窒息,身子也不受控製的輕輕顫抖掙紮起來。

文軒見她憋的滿臉通紅,這才放過了她將嘴移開,伏在她的耳邊邪肆一笑道:“慎卿,你怎麼全身都在發抖呢?看來以後還是少往院子裏跑為妙,仔細引發了“傷寒”!”

“多謝王爺關愛,妾身謹記教誨!”茗慎喉間發出顫動的聲音,長長的睫毛隨著身子一起發抖,心中灌滿了委屈與羞憤。

自己的顫抖明明是因他輕薄而起,而且之前還被丟進了柴房,受凍了三天三夜,臨來之前又被冷水灌了一身,不發抖才怪,與美其名曰‘傷寒’,倒不如說是‘中招’來的貼切。

“真乖!”

文軒虛眯著眼笑道,瞅著她眼睫上珠光閃閃的可憐模樣,忍不住狠狠擰了下她通紅的臉蛋,痛的她眼睫上幾串欲墜未墜的淚珠紛紛滾落,這才稍微緩解了一點他心底波瀾暗湧的憤怒。

無視茗慎輕輕抽泣的可憐之態,文軒認定這是她故意裝出來博取憐憫的假象,於是胸中怒意又氣,揚聲對外麵吩咐道:“鵬飛,把你剝的蓮子心兒,全部呈上來吧。”

聞聽此言,正在暖閣中剝蓮子的白鵬飛,雙手驟然頓住。

他終於明白姐夫為什麼讓他剝蓮子了,敢情是在這當口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