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愛妃答的真好!”文軒桃花眼微眯,落在她身上的眸光,透著幾分危險的光澤,隨之猛的將她摔到在地,怒喝道:“來人啊,將這個小石子五馬分屍,在把他的家人午門斬首,順便將他的人頭,送往川蜀。”
茗慎踉蹌的從地上爬起,驚恐的望著文軒,怯怯的拉著他的衣擺問道:“皇上您今天這是怎麼了?”
“別碰朕,你這個賤貨!”文軒用力的踹了她一腳,殘忍的笑意在唇角邊逐漸蔓延:“李玉,請朕的家法來,朕今天要親手教訓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
茗慎驚恐的看著李玉遞上了一條特質的鋼鞭過來,那鞭身帶有鋒利的銳刺,若是打在人的身上,瞬間便可刺穿皮肉。
她快速的爬起來,膽怯的往後退,隱在羅袖下的手掌卻已布滿了薄汗,卻依舊強作鎮定的質問:“皇上要打臣妾,總該有個理由吧,否則臣妾不服,您是不是聽信了小人的讒言,誤會了臣妾?”
“你他媽的還敢跟朕要理由!”文軒抓起李玉手裏的鋼鞭,啪的一聲脆響,鞭子如閃電一般不偏不倚抽在了茗慎纖弱的身體上,銀白光芒險些把她給劈成兩半。
瞬間,茗慎覺得五髒六腑都在震動,痛的她渾身直冒冷汗。身上華美的錦緞上裂開了口子,白皙的皮膚上露出一條深深的血痕,露骨三分。
這一鞭子下來,文軒真的傷透了茗慎的心,她抬起布滿霧氣的哀怨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瞪著著文軒道:“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求皇上讓臣妾當個明白鬼。”
“朕就讓你死個明白。”文軒狂怒的抓起案上的紙張,狠狠的摔在茗慎的臉上,戾聲道:“自己好好看清楚,‘速回封地,提防後襲’白紙黑字你寫的清清楚楚,朕算是想明白了,原來你這次回到朕的身邊,隻是為了給你的好情郎,好表哥當內應,枉朕還給了你那麼多的信任和寵愛。”
秋桂看情勢不妙,急忙從西暖閣拿出香囊呈給文軒,為茗慎做證道:“皇上您要相信娘娘,這是娘娘親手為您繡香囊,她的心思和對您真心真意都在裏麵,不信您看。”
“滾開,養心殿何時輪到你這個奴才說話了。”文軒又甩了一鞭子,打在秋桂身上,目光冷冽的撇了眼茗慎,冷笑道:“寒冬,你不是十年前就喜歡這個秋桂麼?現在朕賞給你了,你把她帶下去,隨你怎麼處置都行。”
“奴才謝皇上恩典,謝皇上恩典。”寒冬高興的磕頭,一把揪起秋桂的頭發,就往外麵走去。
秋桂吃痛的奮力掙紮,聲嘶力竭的哭喊著:“皇上,皇上,您不能冤枉了娘娘,她當真是一心一意對你的,您這樣會傷透娘娘的心的……”
茗慎捂著裂開的傷口,一步步跪著爬到他腳下,哭的甚為淒慘:“軒郎,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們說過前塵不計的,你忘記了麼?這封信是在我金簪自盡後才送出去的,自從我再度回到你身邊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過其他的心思,你能相信我麼?你若不信也罷,反正錯的是我,你可以殺了我,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了,好不好?”
文軒冷哼了聲,修長的指尖隨意勾起她的下巴,她眸中星光點點,倒也甚為可憐,可她做得那事兒,當真是讓他忍無可忍。
“李玉,你帶人將承歡公主送到皇後那,嚴加看管。西林坤,你馬上派人去寧古塔,梅香夫人教女無方,亂棍打死,納蘭榮祿責無旁貸,秘密賜死。”
“遵命!”西林坤和李玉互換了眼神,二人皆奸佞的一笑,紛紛退了下去。
西林坤和李玉走後,養心殿內恢複了死一般的沉寂,茗慎絕望的合上雙眼,剔透的淚珠如斷線的珍珠,劈裏啪啦的砸了下來。
“軒郎,禍不及我的家人,當時你答應饒她們一命,你是皇上,不能出爾反爾啊!我知道你恨的是我,你殺了我,放過無辜的人好不好?”
“想死?沒那麼容易,朕不會殺了你,因為朕要把你加注朕身上的痛苦,以千倍萬倍的返還給你!”此刻的文軒,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動作優雅的撿起地上的鋼鞭,手起,鞭落,一下接著一下,毫不留情的打在茗慎的身上,
茗慎的身軀如同案板上的活魚般在冰冷堅硬的地上掙紮,不住的扭動著身體,卻也擋不住劇烈的疼痛在她逐漸蔓延,瞬間的功夫,汗水已浸透了她血肉模糊的身體,最後被打到痛的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