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關雎宮,受盡欺辱【二】(2 / 3)

茗慎原本痛的快要死去,但是聽到她們一句句那語言來淩﹡辱她的時候,心頭的怒火忍不住的澎湃勃﹡起,在一針針不成間斷的錐心之痛下,微微殘喘著氣,咬牙切齒道:“待我東山再起之時,定要撕爛你們的嘴,讓你們全都變成啞巴!”

“在我們還沒成為啞巴之前,先把你紮成馬蜂窩!”玉嬪目中泛起淩厲凶狠的冷笑,一把抓起茗慎散落的發髻往後狠命一扯,她的一頭青絲淩亂散開,玉梳瞬間滾落在地,生生摔碎成兩截,緊接著又在她身上重重的踢了兩腳,拔下自己頭上的鎏金掐絲點翠步搖,一下子戮進了她的鎖骨塌陷處。

隻聽得茗慎歇斯底裏的一聲慘叫,漸漸模糊了意識,整個人昏倒在血泊中,雪白嬌嫩的肌膚布了滿紫青血紅印子,密密麻麻的針頭處往外沁著血珠子,宛如一具淒豔絕倫的慘死女屍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氣氛頓時如膠凝住,錢娘子生性膽小,見茗慎不在動彈,麵露驚恐之狀,惶惶道:“她,該不會就這樣死了吧?”

蘇才人聞得此話,眼皮兒突地一跳,心底徒然慌亂起來:“皇上對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尚未明確,若她就這麼死了,我們會不會被追究啊?”

李選侍的心咯噔一聲,連端茶的手都抖抖索索的顫抖起來,茶蓋晃得乒乒乓乓,口齒哆嗦道:“要.......要是追究起來,我們.......豈不是.......要給這小賤人陪葬?”

玉嬪厭棄的翻著碧綠汪汪的眼珠子,狠狠瞪了她們一眼,叱道:“都給本宮住口,賤人死了更好,倘若皇上追究起來,本宮隻說是給本宮的九姐姐報仇雪恨了!”

蘭妃的臉色不如方才明快,心底漸漸發虛,茗慎在文浩心中到底是什麼位置,沒有人比她在清楚不過了,於是不動聲色的給蕙兒遞了個眼色,揚了揚臉示意她過去看看。

蕙兒很是會意,連忙過去俯在茗慎身邊,將手指探到了她的鼻息,感覺還有微弱的熱氣兒往外喘,立刻抬臉笑道:“回稟主子,賤人還有氣息。”

蘭妃聽了這話,隻覺得全身緊繃的神經瞬間鬆緩下來,緊接著又以手扶著額頭,秀麗的長眉輕輕一挑,嗤道:“還以為她多大本事呢,竟然連這點刑都吃不住,難道就沒有一種刑罰,既弄不死人,又能折磨得人痛不欲生?”

玉嬪聞言有片刻的出神,旋即唇邊惡毒的冷笑道:“在我們南安國,但凡不貞出軌的女人,都會受到穿刺的刑罰,蘭妃娘娘要不要給這賤人用上?”

蘭妃從未聽說過此刑,不解道:“穿刺是什麼意思?”

在座幾位也是頭一次聽說這麼新鮮的詞兒,忙豎起耳朵聽著,隻見玉嬪眉梢得意的揚起,為諸位解釋道:“穿刺就是就是用一根木樁從女人的下體刺入,然後在從嘴裏伸出來,受刑的人被穿在木樁上後,即便不吃不喝,還要等到熬過三日的痛苦折磨後才會死亡,不如我們就用這種方法折磨這賤人,但是我們可以不刺的那麼深,這樣一來,既能讓她痛苦不堪,又可以不留痕跡,還不會要了她的小命!”

這樣令人發指的酷刑,立刻讓這群深閨長大的中原閨秀們毛骨悚然,胸口一陣幹嘔,蘇才人到底還是書香門第出身,對這種淺顯肮髒的手段表現的極為恐懼,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忍不住道出了心中想法:“這樣做,會不會太過殘忍了點?”

錢娘子雖說是個小家碧玉的背景,但是對這種新鮮而刺激的酷刑露出極度的期待,咧嘴笑道:“對付淫﹡婦就得用這種殘酷的手段,與這賤人來說,似乎在合適不過了!”

其實,蘭妃的目的很簡單,隻是想把茗慎當奴才一樣使喚,順便羞辱一番,隻可惜茗慎的骨頭太硬,根本不吃她那一套,倘若這種令女人聞風喪膽的法子能夠震懾住她,那自己豈非可以如願以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