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嗎？你有愛一個人的時候嗎？那你有沒有愛而不得？那你有沒有相愛不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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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暮同黎明離開，坐在車上，髒兮兮的他同這輛車有些格格不入。
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他這是要去那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更不知道他帶自己走是要幹什麼。
“那個，我，我們這是去哪兒？”遲暮怯怯的看著黎明。
黎明看到他這個樣子，有些不滿，他很恐怖嗎？“你怕我？”
遲暮往後躲了躲，“沒，沒有！”
他沒有怕他，他隻是不知道怎麼同他說話，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黎明看著他這個樣子，有些泄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帶他走，不過以後就有人陪自己玩兒了。
遲暮看著他，不敢再說話，雙手不停的絞著衣角，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衣角。
他低著頭，黎明剛好可以看到他的頭發，皺了皺眉，“誰幹的？”
遲暮抬頭看著他，不明所以，“什麼？”
“你頭發上的泥是誰弄的？”
遲暮摸了摸自己的頭，臉突然一紅，想要揉揉自己的頭，卻又怕把車弄髒，手放在頭上捂住。
“沒有，是我自己玩兒泥巴的時候不小心弄的。”他不敢說是誰，他怕會被人責罵，被人打，更害怕會沒有飯吃。
“啊！”
黎明坐到他身邊，突然拉了他一下，讓他倒在自己腿上。
“你幹嘛？”
“不要動！”
黎明用一隻手按住遲暮的頭，讓他不要動，另一隻手往他頭上摸索，沒一會兒就摸到一些泥，用手指扣了扣。
“嘶，疼！”
黎明輕了輕力道，抬手，看著指甲縫裏的紅泥，咬了咬牙，眼神沉了沉。
“說實話，都是誰幹的？”
“我自己！”
“那這血也是你自己？”
“我自己！”遲暮咬著下唇，眼眶有些泛紅。
黎明鬆開他，沉著臉，坐回自己原來坐的地方，閉上眼睛，不去看他。
遲暮看到他這個樣子，也知道自己惹他生氣，咬了咬下嘴唇，沒有說話。
等車到目的地的時候，黎明率先走進去，不理遲暮。
遲暮在他下車之後，也跟著下車，見他不理自己，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做。
黎明走遠，見他沒跟上來，轉身看過去，就看到他呆呆的站在下車的地方。
皺了皺眉，“楞著幹什麼？不跟上來！”
遲暮有些委屈的看著他，他不是不理自己了嗎？撅了撅嘴，跟上去。
黎明見他磨磨蹭蹭的走過來，有些不耐，直接過去拉著他上樓。
上樓，黎明看著遲暮，眉頭皺的更深。
遲暮看到他緊皺的眉頭，心裏更不安，他是不是也嫌棄自己了？
“脫衣服！”
“啊？”遲暮看著他，脫衣服？他想幹什麼？
黎明看到他這個樣子，隻好又重複了一遍，“脫衣服，洗澡！”
怕被他誤會，指了指不遠處專門洗澡的洗浴室。
“哦。”遲暮臉更紅，不過他臉上髒兮兮的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