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們真的回不去了。
不是情感已經不再,也不是他們不愛彼此,而是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那些鴻溝,他們注定都邁不過去……
晚宴。
這個商業論壇的地方是在日月潭。
初次到這個地方,安然有些觸目驚心,她聽說過,安心曾在這裏受過傷。
金碧輝煌的地方。
隻是她剛下車走到門口的時候,就遇見了不該在這裏遇見的人。
——安心。
如果單單是安心一個人,安然倒很樂意和她一起來對付,對她來說比較枯燥無味的這個商業論壇。雖然說自己的專業也跟這有著很大的關聯,而且今天晚上,社會的名流,商業人士,都會出現在這裏,其中就有楚天。
隻是讓她震驚的是安心的身邊,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新娛樂唱片公司的老板。
這個人的名字,安然也不陌生。
——夏士林。
安然徑直的走上前去,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他長的還不錯,隻是年紀有些大了,可以安心的爸爸了。隻是看著他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很紳士,很英俊,隻是如果在倒退幾十年,或許,他真的可以和現在的楚離媲美了。
她拉過安心的手,警惕性的撇他一眼,繼而看向安心
“你不是想出名麼?走!我有機會讓你出名……”
信誓旦旦的對她堅定的說這麼一句話,在一旁的夏士林相信,他說的到做得到,真的,憑安心歌唱的能力和姿色,任何一家公司都爭著要她,現在他都在慶幸,當初他能超越其他公司簽到她。
她斜看了看她緊抓著她的手,低聲叫:“放開!”
安然不可思議的直視著她。
她們之間又一次上演一場,眼神可以交戰的戰爭。在一旁的夏士林好笑的打趣著這一場‘戰爭’。
見她絲毫沒有要鬆開的念頭,安心猛地一下掙脫她的手,震怒:“你憑什麼管我?有什麼資格?有什麼理由?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安然不可思議的緊盯著她,她沒想到,她會當著夏士林的麵,說出這些不可思議的話來。她啞然,她的冰冷,她的毫不在意。
頓時間心灰意冷的她,被她一頓指責後傻愣在那。
大約一分鍾後。
逐漸恢複意識的安然,指著安心的鼻子,說出了最後的訣別話。
“我——安然——以後如果在管你——我就是王八——”
憤怒中的安然,心灰意冷的說完這些話,轉身離開。言語間的冰冷,讓人肅然起敬,頓時感覺到天變冷了……
而安心,卻呆在那……
讓她驚愕的是,原來冰冷這個詞語,她用起來也是這麼恰當,而且表現的卻可以如此的淋漓盡致。
連眼神都是悲涼的,仿佛周圍都在啪啪的結冰。
她毅然決然的離開,眼神中竟然沒有一絲的不舍和留戀,充滿了絕望和失落。
那一刻,她被傷的體無完膚,卻又用盡所有的冷漠對她說出這些訣別的話。這是一個人最後的堅持。
她呆看著遠離去的安然,傻傻的佇立在那,像是一個沒有人操控的木偶,而且是身著華麗色彩的木偶。
出神的望著她消失的那條靜靜的街,遠處的輕風在吹,她聽到樹葉沙沙的聲響,到自己的耳邊,輕撫著自己的長至到肩的發。
隻是讓她感覺到的不是溫暖,而是瞬間席卷全身的冰冷。
她不是置身在一個冰冷的夜晚,而是在一個冰凍裏,那裏空無一人,唯獨自己。
她完全忘記了,她在哪裏?她的身邊還有什麼人?她要幹什麼?
她能跟她吵架?
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她氣走?
夏士林若有所思的看向安心,摟著她的肩膀,他叫道:“心心?”
安心回過神來,回以微笑,繼而看了一眼呆立在那的林靜,陪他走進‘日月潭’。
——你認識她?
夏士林故作不知。
她沒回答。
——你能有辦法,說服她參加一個mv的拍攝麼?
她沉默。
——那,你以後的出名,就全靠她了……他信心在握,滿心歡喜。
——不可能——她很堅決,不容置疑,冰冷的聲音,沒有打消他蓄謀依舊的念頭,老謀深算的夏士林,陰險的看著她,不知名的在思索著什麼?隻是現在的安心絕不會想到,在她身邊的這個看起來很文質彬彬,很身世的男人,會有一個多麼陰險狡詐的陰謀,她不知道他為這個陰謀蓄意謀劃了多久……隻是他陰謀的威力,足可以把安心推向死亡,而用之來威脅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