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夫人得知join回了英國,氣得整個人都瘋了,她一意孤行,對警察供認了背後指使者就是魅兒和join。
但是,一切沒有如她所願,那些保鏢沒有改口供,還是一味地指認是她指使的,她瘋了似地在拘留所大鬧,揚言要請什麼大律師狀告李哲文威逼保鏢作假口供。
但是所有證據確鑿,不容她抵賴,案子進入司法程序。
張律師因辦事不力被她棄掉,她從北京聘請了律師團為她打官司。
她在獄中的飯堂,看到join透過電視向魅兒澄清之前的道歉啟事,join在電視上剖白了這些年對魅兒的虧欠,說魅兒在希爾家一直都遭受欺侮,而作為丈夫的他,沒有盡過做一分責任,讓她平白無故地受了這麼多年的折磨,如今他才知道她的好,但是已經追悔莫及了,他說如果魅兒要跟他離婚,他將終身不娶!
希爾夫人是在吃飯的時候看到的,她氣得把飯菜全部都掃落在地,怒道:“瘋了,瘋了,一個個都瘋了,竟然敢反我?是看我現在落魄了,所以連兒子都不要我了,我咒詛你們一個個不得好死!”
有幾名女警上前製服她,她被扳著手,卻依舊破口大罵,“我要見我兒子,我要罵醒他,那女人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他要這樣輕賤自己?他是希爾家的人,他是貴族,他不能給那賤人道歉……”
其他在押拘留的人像是看笑話一樣看她,指指點點,對她口中的什麼貴族嗤之以鼻,都道她是瘋子。
希爾夫人衝鉗製她的女警怒道:“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你們敢這樣對我?還有沒有人權了?”
一名女警厲聲道:“就是因為有人權所以你才會在這裏,什麼狗屁貴族,在中國,沒有什麼貴族,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享受法律的公平對待!”
希爾夫人掙紮著伸出爪子往那女警臉上抓過去,那女警一拳頭就揮下去,正中她的腰,希爾夫人痛得倒抽一口冷氣,尖聲吼道:“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飯堂頓時亂成一片,女警押著她回去拘留室,在場看熱鬧的人意猶未盡,都紛紛跟著回去,拘留室不是單獨間,很多人住在一起,這一下子,可夠熱鬧了。
而甄家在吃飯的時候,也看了這一則電視道歉啟事。
秦嵐看了之後,沉默良久,隻說了一句話,“這小子這一次可算是下足了本錢,女兒,且看你能否原諒他了!”
魅兒許久沒說話,眸光一直盯著電視看,電視上已經在插播廣告了,早沒有了join的麵容,但是她還是那樣死死地盯著看。
明朗把飯碗往桌子上一放,諷刺地道:“許是人家在走苦肉計,在尋求辦法救他母親呢?畢竟打起官司來,有我們為法官求情,會輕判很多的。”
魅兒一愣,抬頭看著她,“嫂子,你是這樣想的麼?”
明朗笑笑,“我是怎麼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我剛才說的這句話,是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你現在觀察過他了,是否還是維持之前的看法?”
魅兒眸光在眾人臉上巡梭,最後落在甄陽臉上,問道:“哥,你是男人,你說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甄陽悶頭吃飯,淡淡地道:“我是男人,但是我不是賤人,我怎麼知道那賤人心裏想什麼呢?你最好去問問!”
魅兒哭笑不得,“怎麼說他是賤人呢?哥,你以往是不罵人的。”
“我現在也沒罵人,我隻是說事實!”甄陽把飯碗放下,緩緩地抬頭看著她,“但是呢,如果賤人可以變為好人,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魅兒心底有些雀躍,但是態度還是十分的謹慎,畢竟她已經受過太多的教訓了,“那哥哥的意思是,他真的改變了?他不是在幫他媽媽求情?”
甄陽道:“我就事論事的分析,要救那所謂的希爾夫人,有好幾種辦法,無需這樣拋頭露麵去說肉麻的話,因為,就算你原諒了他,我們為她求情,頂多是輕判一年,為了這一年,他不必費勁心思從英國拍DV在中國電視台上播放,至少,以我之前認識的join賤人,是不可能會做這種丟麵子的事情。”
“敢問甄少將,要救希爾夫人有好幾種辦法,這些辦法從何而來?”明朗好整以暇地問道。
甄陽瞧了她一眼,道:“你心知肚明,何必問我?”以希爾夫人的心機,要找一個保鏢頂罪不是不可能,案子拖上一拖,而甄家礙於軍方身份不便出麵,最後分分鍾會不了了之。而他相信,這個也是希爾夫人現在的打算,她聘請的律師團現在已經開始行動了。
隻是這個事情,他也不管,反正,雙胞胎平安無事,而希爾夫人也沒有任何得益,讓她花盡家財去折騰吧,到最後她會發現自己一無所有的。而最壞的情況,就是她連律師費和頂罪保鏢的安家費都給不起。事態如果真的發展到這裏,希爾夫人會比現在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