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如果封這個孩子為皇太子,哪徐皇後生的孩子是什麼?您置這個皇後於何種地方。我徐家在邊疆拋頭顱灑熱血,難道就讓別人在這裏坐享其成嗎?”

一直沒有動作的林若薰此時站了出來,她冷冷地反問道:“難道徐將軍在邊疆拋頭顱灑熱血,就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效勞嗎?一旦這個女兒不是皇室裏的人,徐將軍便要反了嗎?”

林若薰的聲聲逼問讓徐將軍啞口無言,同時惱羞成怒,他借著自己的實力,也並未把林若薰放在眼裏。

“微臣認為,這個孩子不配做皇太子,林妃娘娘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

林若薰冷冷笑道:“本宮在這裏胡鬧?簡直是笑話,這裏是皇上的宮殿,是皇上的天下,自然是由皇上說了算。徐將軍的這個認為還是收起來吧!司儀官,繼續冊封儀式!”

林若薰轉身,掀袍坐在了慕容飛宇的右側。她目露威光,冷冽地望著徐將軍。

徐將軍的怒氣也被激發到了最大。

他突然暴喝一聲,“誰敢動!!!”

此時,他身後的侍衛,像螞蟻一樣湧了進來。然後將百官圍在中心。

慕容飛宇的臉色黑了下來,他咬牙切齒地質問道:“徐將軍,你是不是想反了?”

徐將軍冷冷 地說道:“隻要皇上不封這個孩子為皇太子,老臣就退兵,否則……皇上自己定奪!”

徐將軍的話出口,惹得百官頓時色變,這就是赤果果的謀逆啊!

林若薰怒不可遏:“徐文青,你膽子太大了,居然敢謀反啊!難道你就以為朝中無人了嗎?”

徐將軍仰天長嘯一聲,“昏君,反就反了,有何足懼的!!”

正在徐將軍誌在必得的時候,殿門衝進來一列士兵,為首的正是一身錦袍的楊遠成。

在楊遠成的指揮下,徐將軍很快被製服了。

楊遠成在慕容飛宇的身前,深深行了一禮,“老臣救駕來救,還請皇上恕罪!”

慕容飛宇驚喜不已,連連扶起揚遠成:“將軍,朕終於能盼得您的回朝了。”

楊遠成沉聲答道:“微臣實在不忍看到,一些禍亂之臣,在我大燕的地盤為非作歹。”

很快,徐將軍連他的兒子一起全部被關押起來,他手裏的兵力也全部被慕容飛宇安排到了楊遠成的手中。

而小俊也順理成章的坐了上皇太子的位置。

一直占著後位的徐皇後,也被慕容飛宇打入了冷宮。

次年,林若薰也被慕容飛宇冊封為皇後,正式成為了六宮之主。

此時,在她的統領下,六宮一片和諧。

小俊自從回到皇室之後,林若薰每天要抽大部分的時間出來伴到讀書。

除了學習一些史書詩文,林若薰還將清成請入了皇宮,專門教小俊樂識。

身為一個穿越而來的現代人,她知道音樂與知識一樣,同樣重要。

而慕容飛宇,則因為林若薰坐上後位之後,他益於丟開手來,什麼也不管,整日沉迷於酒色,有時候,甚至連上朝也顧不上了。

盡管眾臣議論紛紛,好在林若薰真的有治國之才,將整個國事打理得井井有條。

看著一切都過上了平靜的日子,林若薰的心裏,總覺得有些什麼不滿意的。

直到有一日,何禦醫的重新回歸,讓她的心裏激蕩起來。

何禦醫聽說徐氏一族被誅連以後,便是馬不停蹄地趕回了京師。

一年多不見,何禦醫的頜下竟是長了一片濃須,看起來非常蒼老和憔悴。

林若薰在禦書房接待了他。

麵對著跪伏在地的何禦醫,林若薰虛扶了一把,“何愛卿,快快請起!賜座!”

李福全利索地搬來一把椅子,放在了何禦醫的麵前。

“草民多謝娘娘!”

失去了官職何禦醫,如今隻能以草民自稱。

“何愛卿這些年流留在外,定是吃了不少苦頭吧!”

林若薰緩緩問道。

何禦醫苦澀的一笑,“那自然是比在宮裏要艱難一些。不過,這種苦日子總算捱過去了。”

何禦醫目光閃爍一翻,他知道林若薰的心裏,此時最想知道的是什麼,便壓低了聲音。

“皇後娘娘,草民有話要說!”

林若薰轉頭看向李福全,“你到外麵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沒有本宮的吩咐,不要進來!”

“奴才遵命!”

李福全識趣地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何禦醫看著李福全走得遠去了,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半邊半靠在椅上子,聲音幹澀地說道:

“娘娘,草民一路尋到了雲港城,找到了娘娘當家居住的地方。經過多方打聽,娘娘要打聽的人,聽說是已經過世了。不過,草民為了確認是真是假的,草民刻意將當初的墳墓給挖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