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偉一口熱咖啡才剛剛送到嘴邊, 那邊的肖沉雪就“啊”的驚呼了一聲。安偉手一抖,茶杯一晃,差點滿杯的咖啡沒濺到臉上。
“原來男人可以這麼xing 感的!”肖沉雪那兒已經有點忘形。
“雪兒……”趙雪雁壓著聲音提醒了一下她,“李市長還在這裏呢。”
趙雪雁的意思是李美娜雖然是別墅區十八號的常客,但客就是客,在客人麵前還是應該有點風儀的比較好
。
“雪雁姐,你別的地方我都喜歡,就是看不習慣你這一點。李市長都了,今沒有李市長,隻有李美娜。”肖沉雪道,眼睛卻沒舍得離開穿著圍裙的安偉。
趙雪雁有點尷尬,但見李美娜沒有什麼,便稍低下頭,偷眼看著安偉。
李美娜在安偉剛剛出來的那一會,腦子裏也有一根弦似乎被一隻無形巧手大力的撥了一下,她腦子到現在還有點嗡嗡文。
李美娜出身於一個軍人世家,從家教甚嚴,平時在家裏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見到過誰這樣的衣冠不整。這也是她一眼就認出來等距離擺到桌子上的早餐是安偉弄出來的原因。
因為生長於那樣一個嚴謹的家庭環境之中,從李美娜也就養成了對自己高要求的習慣。在穿著方麵,更講究的是個雅字和韻字。決不以時尚為標準。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高的審美,以至於這些年踏破門檻的公子哥不少,官二代成群,但就是沒有一個能入她法眼的。她的婚事也在一年一年的時光流逝中,成了她一家饒心病。
可李美娜半點不著急的樣子,她總是四個字來推脫家裏人催促:事業為重。
李美娜的媽媽就曾經不止一次的勸過李美娜:“你你一個女孩子,搞的什麼事業?女人再強,最終都是要把這片交給男人去頂。”
可這些話李美娜完全就聽不進。她不是不想找,而是找不到那個能令她心動的人。從商的,太俗;為官的,太黑;市井的,又太土!
今,李美娜似乎找到了那種心弦被撥的感覺。
就是這麼一個衣冠不整的形象,就是這樣一個隨意而無比自然的家居生活情景,讓她的心裏竟然升起了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震撼。
第一次,李美娜在一個男人麵前失神了。
“娜姐,娜姐!”李悅的聲音從李美娜的耳邊傳來,她猛然的就驚醒過來。
“你怎麼了?娜姐。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你這樣子。怪嚇饒!”李悅伸手摸了摸李美娜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是不是感冒之類的。
李美娜也覺出了自己的失態,不僅麵上微微一紅。
“喲,娜姐,你這臉都燒紅了,還沒事?趕緊送醫院看看去!”
李悅畢竟心眼大,她可沒有李美娜那麼深的心思,有什麼都寫在臉上。安偉那種男饒xing 感給她的衝擊也不,但是她早就心裏對安偉很崇拜,現在隻不過再多加一重心動罷了。
李美娜則不同,她像是一扇從未開啟的大門,就這麼不經意間被安偉的這個圍裙男人形象給推開。雖然是無意,但是她的那麵沉寂的心湖裏,已是漣漪陣陣這點是肯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