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偉選擇動粗,一則是他心裏一直都憋著氣想要教訓教訓一下方海濤。二則,他和穆武清就是今不動手,其實後麵要得到的處罰跟他們真正動了手也沒有什麼區別。
與其這樣任人擺布,還不如撈一個現成的痛快。於是兩人就將江河和方海濤給打了。
被銬起來之後,他們倆便被各關進了一個單間裏,等待著省委那邊的處理意見。
江河幾乎是苦訴著將自己在c市的遭遇向省委的花書記進行了彙報。
花書記一直都靜默的聽著,從頭至尾沒有一個字
。直到江河所有的話都完,花書記才慢條斯理的問道:“完了?”
“花書記,安偉這是公然報複。”
“那兩個鬼,你們現在把他們怎麼樣了?”
“關起來了,等待著省裏給一個處理意見。”
“嗯,記住不要虐待他們倆。我們會很快的拿出處理意見。你現在身上有沒有傷?那個方海濤呢,有沒有傷?”
安偉動粗,其實白了也就是一抓一扔,整個過程其實並不怎麼火爆。江河也隻是被方海濤百把公斤的身體砸了下,在地下滾了下,麵子跌的多,身上倒是真沒有什麼大傷。
“花書記,我在醫院拍了片子。市人醫的判斷,我可能有骨折。書記,你要替我們做主!”
“嗯,好。情況我都知道了,你和方海濤好好養傷。”
擱羚話,花書記的眉頭鎖了起來。
“有意思的鬼!”花書記自言自語了一下。
隨後他將周副省長和高廳長都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把江河怎麼在c市被打情形大致跟這二人講了一下。
高廳長當時腦子就文一聲,一片空白。
怕什麼來什麼,怕有事偏偏來事。高廳長似乎已經看到了他辛辛苦苦拉扯出來的一支年輕的隊伍,可能就此夭折。
不單是高廳長,周副省長心裏也是有苦難言。
“這個安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周副省長當著高廳長的麵,大聲的怒斥起來。
“不要激動嘛,周副省長。這個鬼很有意思,看來以前我對他的認識還是淺零。不過,他打流查組組長這是個不爭的事實,江河他現在骨折了,正在c市進行治療。”
“書記,你這件事怎麼處理,我全力支持。”周副省長能表的態也隻有這個了。
“高廳長,你的意思呢?”花書記轉而向著高廳長問道。
高廳長此時忽然的感覺到了很累,這種身心俱疲的感覺,已經很多年沒有體味過。
“花書記,您怎麼辦怎麼辦,我沒有半點意見。”
“怎麼了,高廳長,你看上去好像很累嘛。這隻是一件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年輕人幹事,總是會衝動的嘛。你我都曾經年輕過,因為這一點事,就讓當初雄風萬裏的高廳長受這麼大打擊了?嗬嗬。”
高廳長和周副省長聽明白了花書記的話,但是沒有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這難道是不打算處理掃鬼行動組組長和安偉?但是不管從哪個角度想,這都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