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咯咯咯,商界傳言,安集團的安總,神秘低調,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年輕。年輕果然就是好啊,可以無所畏懼的廝殺,因為能輸的起
!”
“勝敗乃兵家常事,但是如果因為怕輸就不打仗,我就不是我了!”
“果然有夠膽氣,夠豪氣,夠霸氣!”柳夜鶯連了三氣,對安偉的評價極高,“不過,有句話,因為年青,你不知道錯在哪裏;因為年輕,你才知錯能改。我這趟來呢,其實是希望安總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人生理想,大家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
“你想如何跟我談人生談理想?哦,對了,要咖啡廳嗎?”
“謝謝,不用了。對於安總而言我是個不速之客,還希望安總不要因為我的突然到訪,而難為酒店的那些孩子們呀。”
“這點還請柳會長大可放心,既然知道來的是你,我應該到樓下親自去迎接才對。”
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是不扯正題。鄭勇浩的眼光在二饒身上跳來跳去,誰話他便看著誰,一幅完全聆聽受教模樣。
安偉起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坐了下來,看著柳夜鶯的臉。
柳夜鶯好像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安總,你這樣盯著一個女人看,會引起別饒誤會的。”
“這裏沒有別人,所以也就不會有誤會。都鷹商會撩,我是好奇罷了。別見怪。”
安偉看的出來,柳夜鶯雖然現在笑態可掬,但那份從她的骨子裏透出來的傲然,卻怎麼也掩飾不過去。更何況現在的柳夜鶯也沒有刻意的加以掩飾。
也許在她認為,一個的安偉,不足以讓她掩飾什麼。
“安總,我呢,是個有什麼就什麼的人,我今既然親自到了你這裏,總是要拿點東西回去的。就看安總給不給我這個麵子了。”
“東西我有,麵子也有,不過得看柳會長想怎麼拿?”
“你手裏現在有著環宇集團和昊集團的股份,我希望安總能開個價,轉給我。”
很強勢,根本就沒有要征求別人意見的意思。
“我不缺錢,為什麼要轉呢,請柳會長給我個理由先。”
“因為你不得不轉!”
“哦,我倒想聽聽柳會長是怎麼讓我不得不轉的。”
自柳夜鶯不請自來,安偉一直都沒有請柳夜鶯坐,倒是柳夜鶯自己,了這句話之後,很安然的坐到了安偉對麵的沙發裏。
這一坐,旗袍頓時滑開,露出了兩條白皙的長腿。柳夜鶯不知是無心還是故意,她的身體往沙發背上一靠,兩條長腿交疊著架起了二郎腿。
鄭勇浩看到了此情此景,偷偷的咽了一口口水。但她又怕給柳夜鶯見到他的這幅神sè有些尷尬,便將眼光故意的轉向別處,隻是偶爾的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瞄一眼柳夜鶯旗袍開叉最上麵的部位。
鄭勇浩當時懷著的心思,很有些痛恨這個做旗袍的師傅,怎麼不將開叉再往上去一點,再去一點點,就能看到柳夜鶯被綿布遮起來的最關鍵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