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的人,包括穆武清李悅,這是第一次看到安偉的昏迷之狀。
機營的副組長以這樣一種特殊的昏迷之態,出現於他們的麵前時。不知道為何,機營眾將士的心中都湧起了一股不出來的悲憤之福
被這種悲憤衝擊的最為強烈的是穆武清和李悅,汪東流次之,而機營裏從掃鬼行動組帶過來的兄弟居第三,京都jing局抽調上來的人居第四庶女很毒很傾城。
李悅雙手將安偉挺直的身體緩緩的放倒,她雖素愛潔淨,但此時也全然顧不得那些,盤腿便坐在地上,將安偉的身體枕在自己的腿上,將胳膊彎成“v”狀,枕著安偉的頭。
早有人拔打了120,隻是這等待的時間,顯的極為漫長。
摟著安偉的李悅,什麼話也沒有,此時她的腦子裏隻盤旋著在李延平的家中,安偉當時的那份絕決的表情和話語。
當時她不懂,為什麼安偉能做得到那麼決絕;現在,她懂了。
“傻瓜!”李悅了兩個隻有她自己能聽的見的字,眼淚不爭氣的奪眶而出,一滴一滴濺在安偉的臉上,再向著四下散落開來
。
穆武清的眼睛裏已經滿是血紅,他站起身,狠狠的瞪著雷萬鈞,似乎能一口將這個臨川市局的副局長吞下去。
雷萬鈞連忙搖手,“穆武清,你們的安組長受重傷,跟我們可一點關係也沒有!”
穆武清一言不發,向著雷萬鈞,一步一步走的異常沉重而堅決。
雷萬鈞有些慌神,這個場麵,他就是做再多的解釋,穆武清恐怕也聽不進去。安偉是在他們的麵前昏過去的,而現場有持槍資格的也隻有他們,所有的證據都表明著安偉的重傷,是他們所為。
他左右看著,希望能尋出一個人證,來證明他們的清白。
一尋之下,真被他找著一個人。
柳夜鶯。
在現在的情形之下,柳夜鶯是唯一的跟臨川市jing方和機營沒有利害衝突的第三方,也隻有她的話,此時才最有可信度。
“不信,你問她!”雷萬鈞一指柳夜鶯。
穆武清有點狐疑的看了一眼柳夜鶯,他此時雖然急怒攻心,但是跟了安偉這麼多,他知道不能平白無故冤枉別人。雖然這個人是掃鬼行動組的宿仇,他也不會借機對雷萬鈞怎麼樣。
要打倒對手,就光明正大的打倒。用屑的手段,那是像雷萬鈞這種人才幹出來的事情,穆武清絕對不屑於將自己拉到與雷萬鈞同樣的檔次。
在穆武清的眼裏,不管雷萬鈞現在jing銜有多高,但是在人格上,這個所謂的副局長不過是個侏儒罷了!
“不關他們的事!”柳夜鶯很幹脆的答道。
“關誰的事?”
“人已經跑了!”
“你耳背?我問的是關誰的事!”
柳夜鶯聳聳肩,表示她也是個不知情的人。
“你跟我走,我會讓你開口。”
柳夜鶯已經被臨川市jing局的人銬住,穆武清如此,是要搶人。
“看來我今很吃香!”柳夜鶯笑了一下,想動手撩一下自己的秀發,才想起來自己的雙手正被銬著。
“不行!柳夜鶯要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雷萬鈞雖然心裏發虛,但是他不可能就這麼將柳夜鶯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