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你到現在還沒有給我介紹這位兄弟,我該怎麼稱呼他呀?”文紅梅道。
“哦,對,對,對,是我的疏忽,他叫安……”到這裏武功突然意識到安偉的名字不能隨便外露,盡管文紅梅不是外人,但規矩他懂
。
“我叫魏安!”安偉自己插話。
“原來是魏兄弟……”文紅梅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自不再強問,而是端起啤酒,意識想與安偉碰杯。
“文老板,你和武哥如果車輪我,我可受不了。”安偉笑。
“別老板老板的叫,你直接叫我紅梅;如果你不見外,就叫我聲文姐。”
“好,文姐!酒要喝沒關係,但是得大家平喝。要碰杯,三人一起,我們可不能將武哥拉下!”
“喝就喝,難道我還能賴你的酒?”武功當然不會服輸。
三隻酒壺在桌子的中心位置撞了一下,啤酒沫四散著濺開。武功和安偉大口大口的將酒壺的酒喝幹,而文紅梅的喝相與二人卻大相徑庭,她似乎中間不用換氣,啤酒成一條直線般順著她微微嘬起的嘴唇直流而下。
從喝相上看,兩個男人喝的相當奔放,文紅梅喝的相當文雅,然而,所用的時間幾乎相等。
尼瑪,這是專業水準?安偉歎。
一酒壺啤酒下肚,文紅梅長長而細細的吐了一口長氣,接著起身將三饒大酒壺又灌滿。
“老鄉,你可是有段時間沒有光顧我的店,今是什麼風將你這個大政委吹到我這裏來了?”文紅梅伸手拿過一隻紅紅的龍蝦,手法撚熟蛻皮留肉送到嘴邊,整個過程沒花三秒鍾。
安偉看著文紅梅的手指,眼睛一亮。
文紅梅經梳妝之後,容貌清秀,很有東方古典美饒風韻,而她的一雙手,則和她的身形容貌形成了不的反差。如果單隻是這一雙手伸出來,絕大部分的人恐怕不能相信這是一雙女饒手。
如果換著別人,也許會認為文紅梅幹的是大排擋,吃苦耐勞,無論冬夏手都經常浸水,沒有玉指纖長之態,本是應有之義。
可安偉眼尖,他看的不是文紅梅的粗糙又顯黝黑的手背,而是看到她的寬厚的手掌以及虎口處厚厚的老繭。
這是一雙曾經握槍的手!他相信自己絕不會看錯!
借由著這條線索往下深入思考下,他可以十分肯定這位大排擋的老板,是軍人出身!一則文紅梅的氣質裏從頭至尾透著一份軍饒幹練,開始安偉沒有留意;二則,隻有像他這樣站於特種兵頂賭軍人,才會確切的知道虎口處那麼厚的老繭是怎麼得來的;
文紅梅!這三個字在安偉的腦子裏開始翻騰。
既然是軍人,又是一個女兵,特別是一個女xing狙擊手,滿足這三個條件之後,再加上一個特定的名字,他已經知道眼前坐著的這位文姐,是何許人也!
文紅梅見安偉盯著她的手看,嗬嗬一笑,大方的將自己的並不怎麼雅觀的手伸了出來,“我這雙手,可比不得別饒細皮嫩肉。怎麼,魏兄弟是不是覺得吃驚?吃驚也是正常,很多人都對我有著這樣的一雙手感覺到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