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季良才對李雲恭恭敬敬的樣子,連龍首棍裏劍都要拱手送上,季學雷蒼白的臉上竟然湧起了一抹血紅之色。
他的眼光落在了龍首棍裏劍上,那根古雅的文明棍曾經是他的夢想,現在這個夢想要被別人拿走,他的腦子裏便有些嗡嗡作響了起來。
李雲看看季良才,眼光下滑看看龍首棍裏劍,而後轉頭又看了看正如狼一般盯過來的季學雷,似乎興致更高了一些
。
他很自然的接過了季良才遞過來的龍首棍裏劍,還故意大力的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帶起一陣嗚嗚之聲。完了之後,便很紳士的將文明棍往腋下一跡
“二少,讓讓路吧。你老子為了你,可是下了血本。”
“你敢!”弊紅了臉的季學雷,用顫抖不停的手指指著李雲。
“哈哈哈,我有什麼不敢的。今這龍首棍裏劍,我還就是要定了,你能奈我何?”
“我……”
正當季學雷要發飆時,季良才突然一聲斷喝:“拿下!”
歐陽閃身即動,一個擒拿,毫無留手的將季學雷的雙手反束到了身後,讓季學雷的上半身整個的彎了下來,雖然是用強,但撇開歐陽,單從季學雷的姿勢看,倒是像極了在給李雲賠罪。
李雲點點頭,從這點看,季良才的家教還是不錯的。隻是可惜今沒有見著季學鋒,聽這個季家大公子,頗有點本事。
“罷了,罷了。”李雲搖了搖手道:“今我看這樣也不錯。這把劍呢,我就先收著,等你處理好家事,有機會我再來請教請教關於這柄劍的曆史。我們走。”
李雲大步出門,看都沒有看季學雷一眼。譚政委一言不發緊隨其後,安偉和孫自然也隨後出了門。
歐陽一直將季學雷押著,沒有季良才的命令,他不會隨便鬆手。
“將他押進來!”季良才的聲音很冷。
歐陽隨手一推,將季學雷推進了八室的中央,隨即在季學雷的身後站定,隻要季學雷有任何異動,隨時準備出手。
季良才的臉陰的可以滴出水來。他的目光再也沒有剛才和李雲相對時的謙恭,冷冷的讓人生寒。
“餘伯,你解釋一下!”
“老爺……”
“!”
餘伯渾身打了個激靈,臉色蒼白,卻大汗如雨。
季良才既然是軍師類型,平素很少發這麼大的火,今季學雷的表現堪稱糟糕,他這個幾乎等於是季學雷監護饒角色,難辭其咎。
“二少也是……也是……想維護季家的顏麵……”餘伯這麼,連自己都覺得勉強。
“哼!好!好一個為了季家的顏麵!我看今季家的顏麵被你們維護的很好!好到你們都可以當這個家主了!”
餘伯嚇的差點一下子跪倒:“老爺,我知錯了!”
“你有什麼話?”季良才冷冷的目光轉到了季學雷的身上。
季學雷卻一幅傲然之態,昂首挺胸。
“我沒有什麼可的。但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季家不可欺!季家人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