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的那人出去的初始目的,真是準備喊人來將窗戶給封死。
將安偉帶到錦江飯店來,隻是例行問話,事情並沒有定性。真要出了什麼事,所有參與到這件事裏的人,都沒有辦法交待。
如果安偉隻是個普通人也就罷了,有市局和紀/委這兩個大部門頂著,就是出了事,最後也會是板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可安偉偏偏不是,而且這家夥對自己的定位非常準確,知道調查組不能將他怎麼樣,那感覺有點將將錦江飯店之行當成了休假療養了。
將安偉帶走對調查組而言,是一步臭棋,但卻是不得不走的一步臭棋
。因為有人需要安偉消失幾。
顧正波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個角色並不怎麼好當,正是這樣,他才幹勁十足。一點難度沒有的角色,並不能看出領導對你的信任。
領導用人會有一個觀察期和考核期,這個觀察和考核期或許是顯性的,也可能是隱性的,這就要根據領導的性格決定了。
安偉的這件事無疑對於市局或者紀/委而言,都是個燙手山芋。雖然顧正波不知道具體是誰需要安偉消失幾,但那人絕對不簡單。
想想敢動和能動到李家護著的人,能有幾個是簡單的?
他要確保的隻是安偉消失,以及在安偉消失的這幾裏,保證安偉的安全。
調查組召人談話,這是經地義之事。隻要到時將安偉完好無損的送回去,相信就算是李雲也不好什麼。
可安偉掐住了要點:跳窗戶。
顧正波知道安偉的身手很不錯,真不敢如果安偉想要硬闖著跳窗戶,他們這幾個人恐怕真的擋不住。
而控製安偉的這個房間在錦江飯店的十二樓,如果從這個窗戶跳出去,哪兒還有命在?
這是絕對要避免的。
顧正波也不怕安偉笑了,不管還能控製安偉多少時間,一定得先解決跳窗戶這件事。
紀/委去外麵的那人,找到了錦江飯店的經理,將他們的意思向這位經理了。既然紀/委的人能將安偉帶到這裏,錦江飯店與紀/委的關係自不用,那位經理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不過要封死一間客房的窗戶,怎麼都有些不合適。經理提出來可以給調查組換房。隻要換到低層的房間裏,就算是安偉想要跳窗戶,也沒有什麼危險。
“可如果那子跳窗逃跑怎麼辦?”紀/委那人有些猶豫。
“不會的。如果他想要跳窗逃跑,不正中下懷?”經理提醒了一下。
紀/委那人一拍腦袋,怎麼把這種可能性給忘記了?
安偉要跳窗戶,就想著要確保安偉的安全,根本就沒有朝著安偉會逃跑這個方向上想。
當然安偉自然不會逃跑,但是,你不逃跑不代表不可以創造出機會讓你逃跑。
“行,就這麼辦!調到一樓。”紀/委那位同誌當機立斷。
紀/委的那人回到了房間裏之後,和顧正波以及一位同事碰了一下頭,將自己的想法了。
“我看成。這是個辦法!”顧正波也有點興奮了起來。
現在雖然控製著安偉,但對外隻是個談話的性質,並不能拿安偉怎麼樣。但如果促成了安偉逃跑,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