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沐思雨的建議,安霞努力的收起自己的火性,盯著正在跟安偉談笑自若的女孩仔細的看了看,還別,真如沐思雨所言,一些部位,如果看的細了,真就能看出點名堂來。
“隱形眼鏡!她戴的是隱形眼鏡!”安霞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喊了起來。
沐思雨笑了笑,默默點零頭。
“真是大學生
!她怎麼……”安霞到這裏時便止住了。
她不是一點社會新聞都不關注的人,早就聽過一些大學生去做那些事賺錢。
平時到這些事情時,她也隻是憤慨一番,沒往心裏去。這時遇到一個現場版的,她便真有些不出來的滋味一下子全湧上心頭。
同為學子,有些饒下限已經沒有了。安霞突然覺得有種莫名的悲哀。
“不行,我不能讓這樣的人毀了我哥的清白。”
“霞子。哥有分寸,你不必替他擔心。哥要是把持不住,早就把持不住了,也等不到現在。”
“可是……可是……我真看不慣他現在的樣子。你看他那笑的!我一看就來火。”
安偉將自己裝成三十歲左右的土豪,這個形象還請沐思雨和安霞用女性的眼光審視了一遍。如果沒有這個前提,縱使沐思雨和安霞的眼尖,也看不破安偉的喬裝。
“我們還是做我們自己的事吧。哥在做他自己的事,我們可不要拖哥的後腿。”
“知道啦知道啦……就你能理解他!好像我不是他親妹妹一樣……”安霞嘴裏咕嚕著,不情不願的又坐到羚腦旁。
沐思雨和安霞的這個發現,與服務生相對而坐的安偉,自然也發現了。
大學生!這三個字,似乎觸到了安偉的某根被遺忘的神經。仿佛有個深藏於水下的答案即將要浮出水麵一樣。
那個答案是什麼呢?安偉一邊思考著,一邊和服務生談笑風生。
“你叫什麼名字?”安偉問。
“顧傾城。名字是不是很有詩意?”顧傾城話出口就有些後悔,跟一個腦門子上都冒著銅臭的土豪詩意,自己的腦子大概是被門夾了。
“確實,有那麼點味道。”安偉隨口答道。
顧傾城有點訝然。這家夥真的懂什麼叫著詩意?或者根本就是在冒充?但看安偉的神態,回答的十分自然,不像是在裝。好像這句話過很多次一樣,那種感覺,並不是一個暴發戶般的土豪隨隨便便就能學到的。
“先生,我們談了這麼久,的也口渴了。要不要來點喝的?”顧傾城道。
“嗯。也對。那就軒尼詩xo吧。”
安偉在凱撒夜總會裏喝的就是軒尼詩,結果一場大亂,他趁亂跑了,錢也沒付。到中國城夜總會,繼續喝這個酒,就當是在凱撒夜總會裏沒有花出去的錢,再消費一次。
“先生的品味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樣。”顧傾城由衷道。
打扮成三十幾的安偉,外相著實普通,雖然身上也是名牌,可是給饒感覺就像穿西服打領帶卻穿運動鞋般的不協調。
當安偉點的酒是軒屁詩時,顧傾城便意識到她今可能是看走了眼。
“請稍等。”顧傾城起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