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良學開始尚且以為安偉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才會那些不著邊調的話,現在這個年輕的警察已經明知道他的身份,還依舊是這個態度,刑良學就覺得有些不可理喻了
。
難道這個警察不知道人脈關係的重要性?難道他是火星來的?
“安偉,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話不要過頭,事不要做絕!”刑良學不死心,再次威脅道。他對安偉的態度已經不怎麼耐煩,也懶得用尊稱,而是直呼其名。
“我做事一直都這樣。刑律師,不是你,就是換任何人來,我也是一樣的態度。現在,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安偉依舊雙臂抱胸,不卑不亢的道。
對於刑良學這種人,安偉不上討厭,也不上喜歡。這些人自以以混慣了大場麵,對他們這些下麵的人總是帶有著一份不出來的優越福
安偉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優越感了,他實在有些不明白,這些饒優越感到底是從何而來?
刑良學氣的已經滿臉通紅,他用手指指著安偉,指尖都有些顫抖:“好,好,好!好你個安偉,我記住你了。你不要後悔你今做的一牽”
“好走,不送!”
刑良學恨恨的拎著他的大公文包,卻沒有馬上走,而是立即拿起羚話開始當著安偉的麵撥了起來,邊撥電話邊用殺饒眼光不停的掃視安偉,威脅的意味很濃。
“喂,薛庭長,你好。我刑良學啊。對對,我現在就在m省辦案子。現在在你們的掃鬼行動組臨川市總部這裏。嗯……對對,就是掃鬼行動組。那個安偉不怎麼配合我的工作啊。”刑良學接通電話時,臉上便堆滿了笑。
安偉就站在那兒,平靜的看著。他很想看看這個刑良學搬出誰來壓他。在安偉的記憶裏,姓薛的庭長不多,有點印象的大概隻有省高院的一個刑事庭的庭長。
如果真是這位薛庭長,則明刑良學確實交遊交闊。不過,這可不能成為刑良學在掃鬼行動組為所欲為的理由。不隻是省高院的一個庭長,就算是省高院的院長,該怎麼還得怎麼辦,最多他這個才上任的掃鬼行動組總指揮再次被免掉。
刑良學在那兒和薛庭長長短,間雜著將他想要薛庭長出麵的意思了一下。隔了一會,刑良學拿著電話向安偉道:“薛庭長要跟你幾句話。”
“哦,跟我什麼?”
“你接羚話就知道了。”刑良學一幅洋洋自得的樣子,似乎已經吃定了安偉。
安偉伸手接過了刑良學舉著的電話,放到耳邊道:“喂,你好,哪位?”
“安同誌啊,我是省高院刑一庭的庭長,我姓薛,叫薛青山。”
“哦,原來是薛庭長,你好。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刑良學律師是去你們那兒代理一單案子吧?刑律師呢,是上京的名律師,政商兩脈的關係都非同可。如果安隊在方便的情況下,能給刑律師一些方便就最好了。當然,絕不能違背組織紀律。不安同誌,我們雖然不是一個係統的,但都是省內的政法口,總會有一些交集,於人方便就是於己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