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馬饒車身幾乎是橫向衝進彎道,安偉一隻手緊握著方向盤,眼睛卻由專注於路麵變成了散掃,眼光的餘‘波’範圍頓時擴大了許多。
九十度彎道已經滑了過去,一切正常!
車身繼續向前滑行,輪胎的磨擦聲更加尖厲,那聲音能將人心揪起一團。
一百八十度,過了,正常!
但此時的安偉,卻沒來由的一陣心慌,額頭上滾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必然趁現在!
心底的警示如此強烈,安偉再也不敢等著牧馬人徹底過彎,在車身滑過了一百八十度之後,他終於將車‘門’一腳噔開,飛雲爪彈‘射’而出,抓到了路基上的一顆歪脖子老樹。
不用安偉有任何動作,牧馬饒橫滑便直接將安偉從駕駛室裏甩了出來,車身繼續向著彎道橫行而去。
安偉的身體重重的撞到了路邊的山壁之上,護坡石壁上與安偉身體撞擊的那塊石頭,呈現出了如蛛般的絲絲裂縫。
如此巨力之下,安偉的骨頭也不可避免的斷了數根,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從高行駛的車內跳出來,最難的便是第一次安全落地。安偉這一次借著飛雲爪之力,雖然做到了安全落地,但受傷卻是無可避免之事。
與安偉撞上護坡石壁的沉悶響聲同時響起的,還有從大彎道的另一邊傳來的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爆炸產生的氣‘浪’以及隨之到處‘亂’飛的牧馬人殘體,帶著陣陣的破風之聲,從安偉前方不遠的彎道處飛過。
那一聲劇烈的爆炸,使得整個彎道和地麵都產生了劇烈的震動
。
安偉一收飛雲爪,人已經落到了老歪脖樹的樹枝之上;視線雖受阻,但他非常清楚的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那種爆炸的聲音實在太過於熟悉,隻有新型的武直攜帶的飛彈,轟擊到目標時才會達到如此效果。
這六處還真是肯化本錢,連武直都調動了!
如果剛才安偉隻要抱有半分的僥幸心理,稍微在牧馬人裏多呆三秒……不,一秒,可能現在也與牧馬人一般化成了火光之下的飛灰。
這是要趕盡殺絕!
但安偉來不及憤恨,現在的他也沒有憤良的時間。
如果他不趁著武直認為已經幹掉他的機會找到隱匿之處或隱匿的方法,接下來等到武直上的人情緒恢複,武直上自帶的搜索係統,會再次將他暴‘露’於野蠻而強力的火力之下。
新型武直大口徑的機槍,已經不是槍,而是型機炮了!更何況還有麵攻擊的飛彈?
媽/的,這火力都可以去保衛釣島了,卻用來對付他這麼個……嗯,良民!
放眼掃了一下,安偉沒半分遲疑從樹上跳上來,直接在護坡的頂上撬開了石頭,手腳並用將夯實的泥土挖了個大‘洞’跳了進去,再將那塊石板移過來蓋住。
至於挖到上麵在的那些泥土,因為時間太匆忙,安偉隻能盡可能的將泥土掃平,不要成堆。會不會被發現,這就需要一點運氣。
武直的搜索係統,一般有雷達和成像兩種,這款武直因為安偉沒有見到,不敢斷定上麵的搜索係統采用的方式是什麼。
但任何時候,泥土都是然的掩體,地氣可以遮掩住人體散發出來的熱量。
六處的人隻要不是太過於心,不派人現場搜索坡頂,安偉就可以確定能逃過一劫。
怕就怕六處的這些孫子像跟他有深仇大恨般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那就有點麻煩了。
躲進霖‘洞’之的安偉,手上已經抓著了血宴。
他不想‘弄’出人命,就算是殺機大熾時,他依舊保留著一絲冷靜和理智,不想讓六處戰鬥減員。但如果六處真將他‘逼’到山窮水盡之時,他就不敢真的保證,下手還會這麼軟。
殺人這種事,從來都不是不可為!但是,血宴上,不應該染上自己饒血。
自己人?安偉的心底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到現在,他還對現狀存有著幻想。六處應該早就將他當成是大凶和死擔否則,不會直接就賞牧馬人一顆飛彈,連活捉都不想活捉了。
安偉凝神聽著外麵的動靜,全身的神經繃緊,保持著隨時從地‘洞’裏躍起的準備。血宴在他的手裏,閃著陣陣的寒光,像是有種噬血的衝動在裏麵孕育著一般。
六處的孫子,別‘逼’著老子殺人!安偉的心裏如此期望著。
ps:明就是周一了。又開始新的一周。現在隻能看看農業股的表現。整體不樂觀。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