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華公司的這個露場離清源市並不遠,隻要是有那麼diǎn風聲,絕對可以進入到市局的視線之內。而思曉曉是那種正義感爆棚的家夥,怎麼可能會充許這樣的刑房公然的出現在這裏?
想到此處,安偉的心裏微微一沉。
由此可以推斷出思曉曉的近況可能並不如意,否則的話,以思曉曉的個性,淩華公司的這些人,絕不敢如川大妄為。
安偉的神色不變,很配合的讓這十幾個青年押著,走到了房間的正鄭
“坐下!”一個青年很凶狠的將安偉往房間正中擺放著的椅子上一推。
“我,各位兄弟,你們這是要對我動刑啊。我這身子骨,可架不住你們這樣的大刑,會出人命的。”安偉抬頭道,眼裏似乎閃過了一diǎn害怕。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敢在這裏撒野,膽子不,你有幾條命?如果不是部長有交待,今老子就弄死你。”一個青年晃了晃手裏的鐵棍。
負責押著安偉的另外幾人,此時則將捆著安偉的繩子解開,幾個人合抓一隻胳膊,要將安偉的兩隻手塞到垂下來的鐵圈之中
。
細看之下,那鐵圈的內側竟然還帶著一圈圈的倒刺。
於是,安偉又很配合的掙紮了起來。
“你們不能這樣!搞出人命,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哈哈哈哈……”有人大笑了起來。
“子,告訴你。到了我們這兒,就是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搞出人命?跑不了?你在搞笑呢吧?弄死你就像是弄死一條狗!誰會在意一條狗的死活?”另一人很“好心”為安偉解釋道。
安偉一邊假意掙紮著,一邊看這群青年的反應。
這群青年之中,他能看的出來,並不是每個饒手上都沾了血。大凡手裏沾了血的人,都會隱隱透出一份煞氣。而殺氣雖和煞氣同源,但畢竟是較之於煞氣更為高級一些,一般人並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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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幾個人,雖然也一臉凶惡狀,但其實身上很幹淨。但如果在這樣的環境裏呆的久了,誰也不敢保證他們這份幹淨能保多久。
身上有煞氣的這幾人這一路隨來,全沒有動過手。像將安偉的手腕塞到鐵圈裏的這種事,五人也一直隻是袖手旁觀。
“癩子,你們幾個麻利diǎn。那麼多人辦diǎn事都這麼費勁!老子手已經癢癢了。”五人之中的其中一人,見安偉的胳膊這麼多會都沒被塞到鐵圈裏,不耐煩了起來。
幾個抓安偉胳膊的青年實在是有苦講不出。
安偉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幅落泊樣子,也沒有看出來什麼出格之處,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們一群人抓著兩隻胳膊往上舉,卻像是舉著兩座大山。
“我艸,勁還真大。”一個青年一頭汗的道。
身具煞氣的五人,神色愈加不耐。剛才話的那人看著青年們的這幅慫樣,不覺心底火起,拎著手裏的長砍刀便跨步了過來。
“老四,注意別搞出人命。喬部/長那兒不好交待。”
正臉上帶著凶相和興奮之色往前走的老四,被這麼一提醒,似乎有些掃興,腳頓了一下,將拎著的砍刀舉起,用刀背在自己的肩膀上敲了兩下,道:“我盡量。”
安偉看的很分明,這個老四,是五人之中身上透出的煞氣最濃的一個人。這種人換著往常,就算是一時漏網,也絕對不敢這麼公然的出現於大庭廣眾之下。
由此可想而知,清源市目前的環境已經惡劣到了怎樣的一種地步。再想想思曉曉那狗脾氣,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呆著,大概是舉步維艱吧。
老四很快便走到了安偉的正前方,將臉稍稍往安偉的麵前湊了湊,皺著鼻子聞了聞。
“你的味道讓我不舒服。”老四著這話的同時,眼裏凶光大漲。
“老四
!”其餘四人裏有一個快步上前,拉了老四一把:“別激動。”這四人都非常清楚,老四一旦露出那種眼神時,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我的味道?”安偉邊掙紮邊詫異的問道。
“你有條子身上那種惡心的味道。”老四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裏發出的,讓人感覺到渾身發冷。
“咦?”安偉心下真正詫異了一下。這個老四,原來還有這功能,不是普通人啊!
“不弄死就行,對吧?你們幾個,將他按到地上,我先給他放diǎn血,讓他消停diǎn。”老四放著這話時,眼裏的興奮之色又隨之升起。
其餘四人知道這是老四比較感興趣的節目,如果這個時候阻擋,真可能會導致老四發飆。
一旦老四發了飆,後麵想要控製起來就比較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