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喬部/長,今可真是個好日子,也是個不同尋常的日子啊。”安偉樂嗬嗬的繼續向喬南川道。
喬南川雖然不知道安偉話裏所的隱意,但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深處升了起來。
這個長發披肩黑須繞唇,看上去絕b是個鄉巴佬的貨,卻讓喬南川無賭升起一種恐慌。
喬南川自出任淩華公司分部/長以來,還從來沒有哪一次有過這種心緒。如果真要有,大概也就是幾年前被黃家派出去搜山抓捕那個叫安偉的子時,才產生過類似的心情。
自安偉事件之後,淩華公司的成立,宣告黃家在與李家的爭鬥中全盤勝出,那個在上京素有大炮之名的李雲,最終在這場沒有硝煙的鬥爭中敗走麥城。
雖然以喬南川的層次,上京的這些事他也隻能聽道消息,但他十分堅信和敬佩黃家的能力和膽魄
。
淩華公司各分部的部/長,基本上都是從那一次搜捕安偉的人員中挑選出來的。這一波人構建成了黃家的心腹勢力,穩穩的控製著在全國鋪開的各個點。
但是黃家畢竟是上京的高門望族,總要顧及些影響。再加上和李家的那一次爭鬥,黃家一點損失沒有也不正確。隻是黃李兩家都相當克製,將事態控製在了一個極的範圍之內,最終還是因為李家內部意見不統一,而使得黃家占了上風。
在這次爭鬥之後,黃老爺子一反常態的讓黃家韌調了起來,所以淩華公司明麵上的控製人,則是鷹商會的葉銘龍。這是各分部/長都知道的秘密。
喬南川冷冷的麵對著笑容滿麵的安偉,沉聲道:“那些人呢?”
“他們啊?見從我身上榨不出來什麼油水,就將我放了。”安偉聳聳肩。
信你我就是傻蛋!喬南川心裏來氣,但麵上卻波瀾不驚。他再一次重新打量起了安偉。
喬南川已經很敏銳的感覺出安偉的不簡單,這樣的人想要尋淩華公司的麻煩,也許並不能對淩華公司有什麼損傷,但對於他這個分部/長而言,就有可能是一場滅頂之災。
黃家用饒宗旨是人盡其用,也即是如果他沒有了用處,黃家自也不會去管他的死活!
這就是現實,很殘酷,但卻有無數人仿佛看不見這殘酷的後果,而如過江之鯽一般的往這條路上衝。
“你是誰?”喬南川打量了一番安偉之後,才繼續沉聲問道。
“我是誰?一個無名卒而已。對你們而言,我的名字,你們可能聽過沒有聽過。因為我隻是一個老百姓,而且還是平頭的那種。”安偉答道。
喬南川見安偉不想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知道再套話也套不出來什麼結果,索性便直接開門見山:“你想要在我這兒得到什麼?如果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我盡量滿足。但我不希望被人敲詐,更不喜歡……被,人,威,脅!”
最後四個字,喬南川是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的,反威脅的意味十足。
“我根本就不想威脅你。而且,我根本也不需要威脅。”
喬南川濃眉一挑:“那你想什麼?”
“沒什麼。我要的很簡單。”
“是什麼?”
“毀了這裏。簡單吧。”安偉淡淡的道。
喬南川頓時一驚。這還不算是威脅?那你他媽告訴我,什麼才叫著威脅?
“憑你一個人,想毀了這裏?”喬南川冷笑著。
”對的。就我一個人,多一個人都不會櫻所以我今是個很特殊的日子,難得淩華公司有這麼多的分部/長齊聚一堂,可真是一份大禮。”
這意思是要一網打盡?喬南川不得不嚴重懷疑安偉腦子出了問題
。
這是哪兒,淩華公司的貨場!這個貨場是淩華公司的明星貨場,安保力量可以較之同類要高出了五成,更何況各分部/長,哪一位又是軟弱可欺的角色?
當一個饒想法突破了另一個的認知,那麼在另一人看來,不是瘋子就神經病。很明顯,安偉所的話,讓喬南川深信安偉絕對是個瘋子,或者……
“白癡!”喬南川鄙夷道。
“唉……”安偉很沉重的歎了口氣:“這就是現實的無奈啊。越來越沒有人願意聽真話了。這個時代到底是怎麼了呢?”安偉煞有其事的露出一幅思考狀。
喬南川與安偉並不友好的在辦公樓前話,這情形已經引起了保安的注意,三三兩兩的,從貨場各處走來身穿著統一保安製服的人,攏向了喬南川這一側。
沒有多長時間之後,喬南川的身後已經彙集了幾十人。
喬南川打了個響指,問安偉:“現在,你還覺得你要毀了這裏?”
保安們一聽喬南川此言,頓時大驚,大驚之後便是大怒。誰這麼大的膽子,敢要毀了這裏,這大概是現在能聽到的最冷的冷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