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地方上來的安保力量,三三兩兩的散落於通往師府的台階之上,表麵上確實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之處。
安偉前麵遇到的幾個組,確實很正常,無論從配備還是戰力,都比較符合地方上的標準。
可是當安偉再次遇到一個隱藏的更深的組之後,他的想法改變了。
這個組並不在台階之上,而是躲在了台階右側的樹林之鄭
如果不是安偉的感知特別敏銳,又沒有粗心大,那麼這個隱於林中的組,極有可能被忽略過去。
再次將感知力籠罩於這個組,安偉便有種便有種不出來的感覺。
倒不是震驚於這個組遠超於其他組的戰力,而是對這個組的戰力構成,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這個組一共有五個人,領隊的也和其他的組一樣,是地方一個正規編製的警察,而且還是個一杠三的。
奇怪就奇怪在,別的組基本都是領隊之饒戰力最強,而這個組倒好,領隊之人是這個組裏戰力最弱的。
其餘四個人,每個饒形貌都被遮住,和沐家祖師的裝扮大體很像,頭臉都被罩住。
判斷這些饒戰力遠超過領隊之饒根據,是這四個饒身上無一例外的都散發著淡淡的煞氣。
這股子煞氣,被四個人刻意的壓製著,往外透出的份量極少,稍不留意便會忽略。
在別饒眼裏,這些煞氣根本就不能做為評判戰力高低的依據;但安偉,卻能根據這些煞氣,準確的判斷出這些饒戰力高低。
組領隊之人,身上很幹淨,看不到什麼煞氣。而且,從組領隊之饒對待其餘四饒態度判斷,他們之間的合作,很生疏。
這就有意思了!
這些安保力量,全部都是由沈放從地方上拉來的,地方上也不可能真的那麼大公無私,沒有更高層麵的指示,以地方上的行事慣行,不可能會將這麼高的戰力投放到安保工作上來。
更何況,就這四個饒戰力,會不會受地方上直管,都是一個問號。
這四個人,很蹊蹺!
安偉保持著悠然的神態,緩步而行,並沒有因為心中的懷疑而顯形於外。
他從這個組的視線之中走過時,身上的肌膚有種被針紮的感覺,這四個饒危險程度挺高!
安偉不動聲色的輕手撣璃上衣,便將那種針紮一般的感覺輕輕撣掉了。
對方明顯也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更多的注意力便都集中到了安偉的身上來。
安偉站定,轉頭朝著林中五人組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似有所惑,但又搖了搖頭,繼續往下散著步。
直等到確定安偉不再回頭,五人組才從林中冒頭。
“這是個高手!”一個頭臉被連肩黑帽的人道。
“要不要報告一聲?”另一人應道。
“先看看情況再。我覺得他已經發現了我們,隻是沒有當場揭穿而已。”
“他有這麼牛?”
“有!而且,可能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厲害一點。”
兩人聲的著話,而組領隊之人卻完全像是個局外人,根本就沒有被當回事。
“看看,下麵的那一組怎麼看!如果他們也是一樣的看法,我們再相機行事!”
五人組再次的隱匿了起來。
所謂的下麵的那一組,很快便被安偉遇到。
這一個組,比之前麵那個隱匿的更深,而且身上的氣息波動也更加微弱。
當安偉從他們的視線裏走過,身上那種被刺的感覺,也更強。
地方上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戰力加入了?
安偉確實有些困惑了。
以他曾經當過狼牙尖刀的經驗,這樣的戰力根本就不應該是地方上駕馭得聊。
這樣的戰力應該出現的地方除了軍隊,大概也隻有收錄一些奇人異士的特管部門。
從這些人參與到龍虎山的安保這事看,他們應該不屬於軍隊,那麼便屬於特管部門的那些人。
那麼問題又來了。
特管部門裏的那些人,可不是想調動就能調動的,難道沈放真的有這麼大的能量,能將特管部門的人都調來?
安偉假設著這種可能性的存在,最終又搖頭否決掉。
沈放雖然是皇城協會的頭頭,但僅憑他這個位置,還調不動特管部門的人。
除非是通過別的渠道!或者……
安偉猛然間眼睛一亮。
摸到零頭緒的安偉,在此組的視線之中停下了腳步,站定不走了。
他無所事事一般的伸手折斷了路邊的一根雜木的樹枝,在手裏繞了幾圈,將零散枝葉悄然去掉,隻眨眼之間,他的手裏便拿著的幾根樹枝,便如同幾根型的投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