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們還決定繼續？”夜月楓不是衝著高伯元，而是衝著鄭西塞。
鄭西塞才是這裏真正的頭腦，夜月楓的眼光自然是非常好的。
“除非，從我們的身上踩過去。”高伯元搶答道。
“他的意思就是我的！”鄭西塞也朗聲道。
夜月楓斜眼看了一下高伯元。
來之前，長水市的情況夜月楓也了解了一番，各個主要的可能會構成威脅的麵孔，夜月楓心裏都有數。
高伯元確實是一個生麵孔。
如果夜月楓知道高伯元是安偉的老領導，亦師亦友這麼多年，他肯定會立即就來了興趣。
現在的夜月楓，基本就直接將高伯元無視了。
誰知道這是哪兒冒出來的一個長水市局的老頭子。
現在有正義感的老頭子，還是有那麼幾個的。
“既然你們這麼了，那沒有辦法。”衛兵打了個響指。
“啪！”聲音很清脆，回音很悠長。
夜月楓伸出了一個指頭，道：“第一處！”
高伯元和鄭西塞臉色同時一變。
鄭西塞立即對著報話機喊道：“1號，我號，聽到請回答！”
連續的呼叫了幾遍，一號狙擊手卻沒有任何回應。
鄭西塞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一個狙擊陣地，一般配備的人員是兩名，一名是負責開槍的狙擊手，還有一名則是和狙擊互為配合的觀察員。
觀察員提供坐標和周邊情況分析，幫狙擊手判斷最佳的狙擊時機。
鄭西塞按著報話機按紐的手指鬆開。
他知道，一號沒有回答，兩名優秀的特警，可能沒了。
這樣的精英，損失一個，對長水市而言，都是莫大的損失，一次性損失兩位，鄭西塞的心頭肉被挖走了一塊，怎麼能不痛？
“艸他/媽的，給老子打！”鄭西塞的風格和高伯元不同，他隻要一被激怒了，嘴裏那的粗話可就沒閘的往外跑。
這個“打”字，命令的不是某一個人，而是全體。
狙擊手那兒，鄭西塞等於是讓他們自由射擊，抓住最好的角度和最佳的時機，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彈雨如潑墨一般朝著夜月楓和衛兵二人鋪了過去。
間或，五個狙擊陣地的狙擊手也有了動靜。
五人狙擊陣地的狙擊手，在鄭西塞喊出一聲“打”的同時，便扳動了扳機。
他們居高臨下，對所有發生的事，看的最是分明。
一號狙擊陣地的兩人莫名其妙的就折了，他們當然憋著火。
可令鄭西塞和高伯元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彈雨在這二饒身體間穿過，卻並沒有擊中實物之福
彈雨是彈雨，兩個大活人是兩個大活人，二者之間並沒有什麼關聯，就如同處於不同的維度空間，視線上重疊，但這際的位置卻相差十萬八千裏。
這情況讓專案行動組的隊員們也發懵。
他們對付正常的人可以，但這兩個怎麼看都已經超脫於人這個範圍之外了。
這仗還怎麼打？
幾乎於一個瞬間，這個念頭便同時於專案行動組的隊員們腦子裏劃過。
有所區別的隻是有的人腦子裏這個念頭清晰一些，有的人隻是念頭一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