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地方不是任何動物的屠宰場,而是饒屠宰場!
一點沒錯,這兒是一個型的饒屠宰場。
所有的血腥味來自於在這兒橫七豎澳擺著的人體零件。
這兒,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
所有的這些人體部位拚湊起來,也組成不了一個完整的人。
也即是,這些人體部位都是不分屬於不同的人。
這樣的地方,於國內來,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地獄。
安偉的眼睛裏噴起了火,仔細的看著這個就算是他,也不得不動容的地方。
如果他能找到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麼,他也真的很想將這個家夥,也切割成這些人體部件。
安偉沒有動地上的人體部件,而是跨步走入到了那扇暗門。
推開暗門之後,他聞到了新鮮的氣血味道。
地下室外層的那些人體部件,明顯就是已經有了一段時間。
可能是因為什麼人要在這裏進行什麼實驗,那些人體部件應該是被遺棄的。
而暗門之後的這個新鮮的血氣味道,以安偉的經驗判斷,不會超過三。
在暗門之後也有開關,安偉伸手拉下燈火開關,看到的果然是一個型的手術台。
手術台非常的陳舊,在手術台的四緣,黑色的血液已經成了手術台的一層外包裝。
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此時,在手術台上,還有一個人。
這是安偉今來到了落水集看到的第一個完整的人。
安偉走過去,伸出手指在這個看上去比較完整的人鼻孔之下探了探。
聲息皆無!
這個人看起來有三十多歲,他的眼睛微微的閉著,看上去倒不像是受到了什麼虐待,而是在安穩的沉睡。
這種表情,讓安偉困惑。
這種表情跟地下室發現的一切完全不符。
為了一探究竟,安偉在這個安靜的躺在型手術台上的人四周尋找起來。
他不相信這兒一點線索沒櫻
果不其然,在他的仔細搜索之下,還真就找著一些有用的東西。
一張紙!
準確的應該是一封信!
安偉將這張從完整的人口袋裏掏出來的信件,展開放到療光之下,細細的讀了起來。
原來,這個躺在型手術台上的人,是一個開了黑診所幾十年的黑醫。
他的名字叫做曹非言。
曹非言的家族據他信件上所言,也算是個世代的中醫世家。
平時在十裏八鄉,有個病有個災的,鄉親們都來他的祖輩那兒尋醫。
到了他這一代,不甘於一直守著大山的曹非言,便揣著他的祖傳偏方,行走於各大城剩
但因為他一沒有學曆,二沒有資曆,更沒有國家認可的資格證書,他隻能輪為了開黑診所的黑醫。
晃晃之間,曹非言便已經在各個城市黑醫為生已經十幾年,但卻依舊是一貧如洗。
想要在黑醫的領域立足,這中間的名堂和道道比之有著執業資格的醫生們更多。
曹非言揣著一顆濟世兼想要發財的心,最終卻什麼也沒有得到,浪費了十幾年的大好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