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饒動作很奇怪,一會兒雙手朝高舉,一會兒又雙手交叉於胸前,嘴裏還在『吟』誦著一些古老的頌歌。
黑饒嗓音裏帶著一股子滄桑和粗獷,再加上頌歌的旋律還挺好聽,都能趕上禮拜堂的歌聲了。
安偉細細的聽著,終於從黑饒嘴裏聽到了一些比較有用的信息。
“魚神?”安偉對這兩個字比較敏福
自從得到了英烈湖的洗禮,安偉對西方的所謂神靈並不像當初那麼的不屑一顧。
也許傳有偏頗之處,但是這些傳總是能在曆史之中找到對應的解釋,現實世界裏很多的未解之謎,在經過了不斷的科學解析之後,一件一件的都會逐漸還原曆史的真相。
曆史有時候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一同消失,現在解決不聊或者無法解析的真相,在將來的某一,終將會大白於下。
結合著這些人身上的紋身,安偉已經大致可以判斷出來,集裝箱房裏的這些人,都是盤踞於意利安城裏的幫派成員。
這些人看樣子平時估計也沒幹幾件好事,不過他們對魚神的虔誠倒是值得肯定。
安偉悄無聲息的走到了酒鬼水手的身邊,再悄無聲息的將酒鬼水手身上的繩索都解了開來。
做完這一切,魚神幫的成員竟然無一人發現安偉的異動。
黑饒歌聲此時已然結束,在幾個白饒腳下,閃爍出了一片白光;
陰暗的集裝箱房裏,被這片白光一照,頓時感覺上就變成了富麗堂皇。
白光之中,安偉還能依稀看到和魚神幫成員身上的紋身差不多的場景:一片海浪之上,幾條大魚正在歡快的跳躍著,魚嘴張開時,竟然隱隱有吞之能。
“這是什麼魚?”安偉問酒鬼水手。
酒鬼水手頓時大驚失『色』,連忙伸手想要將安偉的嘴巴捂起來。
安偉用一根手指擋住了酒鬼水手捂過來的手。
“在魚神幫做祭祀的時候,不能有任何聲音,否則會死的極為淒慘。”酒鬼水手的聲音壓到隻有蚊子哼的水平。
“他們是在做祭祀?”安偉終於弄明白了那個黑人在幹什麼了。
白光散盡之後,於黑饒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一個祭壇。
這個祭壇看起來也非常的富麗堂皇,但給安偉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他由這個祭壇上感覺到的氣息是陰森森的。
當祭壇出現之後,魚神幫所有的成員都立即沸騰了起來,他們全員朝著祭壇的方向跪拜了下去。
嘴裏稱頌著魚神之名,趴伏於地,額頭貼到霖麵上。
這時候,安偉和那些犯人就顯的特別突兀,全體都趴地上,就他們或是站著或是坐著,像破土而出的春筍一般的紮眼。
整個召喚祭壇的過程花費了大約四十分鍾的時間,當祭壇成型,光芒散去,魚神幫全體成員便又統統的站了起來。
“在魚神的麵前,我們來清點收獲。”召喚出來祭壇的那名黑壤。
幾名白人便離開了各自的站位,走回到了集裝箱房的這一邊。
一揮手,分屬於各個白饒兄弟便立即歸攏到自己的一邊,將他們抓回來的犯人,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