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罵了一句髒話,掀翻被子起床,真是後患無窮,來參加交流會的,看現在辦的都是什麼事情?抓流串犯、賭錢,還加上個逼供。
匆匆換過一身衣服,收拾了一下需要帶上的東西,曹子揚就離開了房間,出了酒店。
在酒店門口,剛準備點根煙抽,遠遠看見車開來,快成這個樣子,曹子揚真有點懷疑慕容智是不是先找司機上路,後才打的電話?就那麼有把握說服自己幫忙嗎?曹子揚很鬱悶,感覺有點被控製了的感覺,他嚴重不喜歡這樣。
上了車,車子往郊區而去,很明顯還是去賭場那個酒店,最終在酒店六層客房部一個套間裏,曹子揚又見到了曉月和慕容智。
慕容智道:“子揚,謝謝你。”
曉月道:“曹先生,我們又見麵了,打擾你睡覺,十分抱歉。”
曹子揚道:“沒事,我其實沒有睡覺,還是說說正事吧!”
慕容智往望了曉月一眼,讓曉月負責說,曉月指著一個房間道:“裏麵有一個女人,我想從她口中知道一些事情,但用了各種辦法她都不願意說,慕容老板說你有辦法,所以請你來了!我和你一起進去,你幹你的事情,我問我的,但其實最好是你搞定了我再進去問,因為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會比較好。”
曹子揚無語,感覺有點來錯了,這麼秘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而且誰知道有沒有什麼後遺症?
曉月看出了曹子揚的疑慮,繼續道:“我們會保密,裏麵那個女人是蒙著眼睛的,什麼都看不見,你說話注意下聲調,不會有問題。”
事已至此,不能不幹,曹子揚隻能以最快速度幹完走人:“好吧,我自己進去,等我出來了,你再進去,如果她肯說,我不用和你同時進去,如果她不說,繼續需要我,那麼你可以找個耳塞放些音樂給我聽,我聽不見你說什麼!”
“好的。”曉月去打開房間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曹子揚摸了摸自己的包,走進了房間,那是一個房中房,剛進去是一個小客廳,最裏麵才是房間,有點亂,枕頭、被子掉在地板上,地板還是濕漉漉的,桌子打翻,電視機開著,聲音很大。床上大字型躺著一個女人,手腳都被透明膠黏住,用繩子拉綁住四個床角。
雖然,她的眼睛真的被蒙了起來,但五官還是能看見一半,這是一個美女,三十歲左右,然而這到底怎麼回事?要這樣對付一個美女?
說真的,曹子揚有點無法下手。但好像沒有什麼選擇,這個美女估計做了些不應該做的壞事,曹子揚還真不能因為她是一個美女而心生同情。當然,曹子揚亦沒有心生歪念,雖然那真的能稱得上風光無限,但其實那是一幅殘酷的畫麵。
曹子揚把電視聲音關掉,留意著昂躺在床上那個美女,發現她驚恐的動了動,但程度不大,她沒有掙紮,或者大聲喊叫,由此可見,這應該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
曹子揚在床上坐下,刻意偽裝著自己的聲音,開口道:“美女,他們讓我來招呼一下你,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隻做我的事情。”
美女道:“你要做什麼?”
“你猜?”曹子揚不緊不慢從包裏那出針灸包,因為用來對付過流串犯,少了好幾根,現在顯得殘缺不全,但還能夠進行,隻是曹子揚有點害怕,可也沒辦法,隻能強迫自己不要想那麼多,快點幫完忙走人就是……
“我猜不到,也不想猜,隨便你們,我不會說的……”
有誌氣,果然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
曹子揚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你受不了就答應他們把他們想知道的說出來吧!”
美女哼了一聲。
曹子揚先取出四根針,以飛快的速度插進她四肢的穴道,把她的可活動幅度降到最低,然後道:“你的手腳都被插了針,你有沒有發現手腳都特別麻,都不能動?”
“那又如何?反正都不能動。”這個美女還是嘴很硬,“隨便你怎麼著,我不會屈服。”
曹子揚道:“那我就不和你廢話了……”
曹子揚又從針灸包裏取出四根針,但有點麻煩,她的眼睛被透明膠蒙住,是往腦後纏一圈蒙的,穴道都看不見,要靠感覺嗎?好像不好。想了有一分鍾,曹子揚選擇自己動手,把透明膠盡量弄歪,接近穴道的地方用小刀給挖去,露出穴道。很奇怪,整個過程她都沒有掙紮,亦沒有叫喊,什麼都沒有做,就那樣任由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