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丟人。”
“我不也這樣麼?我都在家唱,這是我第二次在外麵唱,挺忐忑的。”
“不是吧?”曹子揚一臉不相信,“我怎麼感覺你受過專業訓練?”
“沒有哦,真的沒有。”
曹子揚無語,要是田雯謙虛到這程度,就顯得很讓人惡心了,但看田雯的表情,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你唱麼?我去給你點一首。”
“我不會唱。”
“沒關係,就我們兩人,又沒有別人,怕什麼?你要是怕,要不……喝點酒壯壯膽?”
“喝酒?”曹子揚一臉惡寒,“這是大白天,況且我們剛剛已經喝過。”
“這不是因為高興嗎?我去叫……”田雯說幹就幹,立刻打開包間門走出去,不一會兒走回來對曹子揚說,“已經叫了,應該很快就會送來。”
曹子揚輕聲問:“你叫了多少?”
田雯微笑道:“不多,就一打。”
一打還不多?不過田雯沒有撒謊,真的就是一打,服務員端進來的時候,還帶上三盤小吃。服務員出去以後,田雯打開其中一瓶,遞給曹子揚道:“來,給你壯膽。”
曹子揚接過來,田雯又打開第二瓶給自己,和曹子揚碰了碰,隨即一口氣喝下半瓶,曹子揚是真的不想喝,但是田雯已經喝了,他不喝顯得不禮貌,不是男子漢,所以隻能一樣一口氣喝下半瓶。
由於膽還沒有壯起來,曹子揚還是隻做一個聽眾,聽田雯唱各類的歌曲,深情款款的、熱情似火的,慢的,快的,他感覺自己是個幸福的聽眾,看著一個美麗的,讓自己心動的美女在自己麵前表演,那聲音、那神態,或者說那幾分興奮的野……性,都讓他的心一直加速跳動。
終於,田雯唱累了,坐回到曹子揚身邊,打開一瓶啤酒道:“我們喝酒吧,要不猜枚?”
這個女人真有點興奮過度,不過曹子揚沒有敗她的興,而是道:“怎麼猜?”
“你先告訴我你都會些什麼?”
“好像都不會。”
“啊?”田雯一臉鬱悶,“不是吧?”
“真不會。”
“石頭剪刀布吧!”想了想,田雯又否決道,“不好,這個不好玩,要不我們玩扔花生米。”
“扔花生米?怎麼玩?”曹子揚臉色古怪,他真沒有玩過這些,連上酒吧都很少,不過他撒謊了,其實他會一個,那次參加劉欣然的生日會學來的。
“很簡單。”田雯在碟子裏拿了一顆花生米,昂高腦袋,花生米往上扔,然後用嘴巴接住,吃進嘴巴裏,“就這樣,不過是由對方扔,沒有接到就是輸,就要喝,規矩是不能扔太高,隻能控製在一米的範圍,而且是直線,不然你扔到對麵牆,我就要撞牆了,嗬嗬……”
“這個……好像還挺好玩。”
“對對對,我去喊一疊花生米進來。”
田雯又離開了包間,不一會兒端回來一盤大號的花生米,而且還帶上半打啤酒,曹子揚真想抽,瘋了吧?還喝?
不到曹子揚反對,田雯已經要求開始,第一局她扔,曹子揚接,這對於曹子揚來說完全沒有難度,他動作非常協調,反應快,一下就能接住,還接的特別漂亮。
輪到曹子揚扔,田雯接,第一局田雯接住了,第二局沒有,第三局更沒有,相反曹子揚每次都成功,她不免感到很鬱悶:“不對,不對,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曹子揚問:“什麼問題?”
“你可以徒手擒拿有槍的流串犯,你身手好,我跟你玩這個不是沒玩就已經處於下風了嗎?”
“那……換另外一個?”
“不換,這個有趣,但應該更有趣一些,我給你增加難度,你到桌子另一邊去,我扔過去,你接。”
曹子揚冷汗:“這麼遠能接住嗎?”
田雯吃吃的笑道:“這是你的事情,我可管不著哦。”
這女人耍無賴!
曹子揚算又認識了田雯多一麵,竟然還耍無賴,不過好像挺好玩,所以答應了下來。結果扔的第一局,曹子揚順利接住,田雯更加鬱悶:“怎麼這還能接住?不行,再增加難度……”
“怎麼增加?”
田雯站到桌子上道:“我扔高一些。”
說完,田雯手一遞,一米花生米扔高了,但有點過高,直接撞中天花板飛回來,砸中田雯的額頭,曹子揚立刻大笑起來,田雯有點惱羞成怒,拿起一把花生米往曹子揚身上砸過去,無賴再度升級。
看見田雯還準備拿第二把花生米,曹子揚到:“停,別來了,再扔就不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