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道:“我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我走不走要看情況決定,如果方楠的病情允許的話,我會快,而你爺爺,必須馬上就離開。”
韓雅道:“我不走,估計他不會願意走的!”
“你幹嘛不走?你和他一起走,問題解決。”
“你答應過幫我勸他的,我不能走,你忘記了麼?”
“沒忘記,但現在情況不是變了嗎?那些媒體長了狗鼻子,現在日本政府欠著我,但按照他們這個民族的辦事方式,他們不坑我都不會舒服,如果剛好查到你爺爺的特殊身份怎麼辦?當間諜抓起來都有可能,當然那是故意的,目的是要和我做某種交易,那肯定對我們,甚至對我們國家不利,所以必須走,盡快走。”
韓雅歎了一口氣道:“我還不能走。”
“為什麼?”曹子揚真的無法理解,現在事情都弄成這樣了,還做什麼狗……屁任務?“你爺爺難道不比你的任務更重要?韓雅,我必須說,現在情況已經不一樣,失控了,你不要任性,害人害己。”
韓雅小聲道:“我不是任性,我願意走,但如果我走了,任務怎麼辦?”
曹子揚要抓狂了:“你怎麼還說任何?什麼任務這麼重要?如果可以,我幫你做,反正我肯定比你要遲走。”
“你做不來,哎,我該怎麼和你說比較好?”韓雅整個表情非常痛苦,思考了有一分鍾,才下好決定道,“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先說明,為了誰都好,你務必要保密,否則你肯定會死無全屍,我是說真的,不是跟你開玩笑。”
沒這麼嚴重吧?不過韓雅已經這麼說,曹子揚隻能答應下來:“好,我保密,你說吧!”
“我加入了一個極端組織,我們來日本的任務是把靖國神社炸掉,已經安排的差不多,就要開始行動,我負責其中一個小組,你讓我這關鍵的時候如何離開?”
什麼意思?韓雅是恐怖份子?還是小頭目?曹子揚很吃驚,非常吃驚:“你沒病吧?加入極端組織?你什麼背景身份?你就不怕把韓老首長和韓局長害死麼?”
韓雅道:“不是你想想那樣的,那是一個愛國組織,其實不算極端,反而很理智,是高技術含量和高配置裝備的組織,我們不是整體的炸,隻是給他們一個警告而已!”
“如果被抓到呢?”
“不可能,這個組織存在了八十年都沒有出過什麼事,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我就不明白,你幹嘛要加入這種組織?你當時在想什麼?好玩嗎?”
韓雅歎了一口氣道:“我高中的時候和一個同學來日本旅遊,出了意外,那個同學死的非常慘,她是我最好的同學,最好的姐妹……”
曹子揚打斷道:“不是,這跟你進不進那樣的組織沒關係啊,這隻是個悲劇,是意外。”
“我無法跟你解釋清楚,我隻能說,那個組織和國家有點關係,表麵上是不存在的組織,但會為國家執行一些秘密任務,有時候會主動發起一起對國家有利的任務,就是說,國家有點不方便的事情要辦,就會找這樣的組織代辦,所以會某種程度上庇護這種組織,而不是控製,組織至少有一半是獨立的,我不是恐怖份子,嚴格來說是國家組織的人。”
曹子揚無語了,想了十幾秒才道:“這事情我無法幫你,而且我真想告訴你爺爺,你這樣很危險知道嗎?你難道要世界各地去執行任務?你爺爺,你父母,想的是你能做個普通人。”
“他們是普通人麼?他們都不是,憑什麼要求我是?況且我這組織不是強迫性的,不控製人,都自願參與任務,可以隨時離開懂嗎?雖然帶著其中一個小組,但其實小組裏的三個人我都不認識,彼此沒見過麵,不知道真人,我們通過網絡工具溝通,設計,同時行動,我唯一認識的人就是招我進去的,而這個人是軍人,我爺爺還認識。”
曹子揚歎了一口氣道:“越說越糊塗,有這麼神秘麼?你不是為了讓我幫你而忽悠我吧?”
韓雅豎起三根手指道:“我對天發誓,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就不得好死,你一樣,如果你說出去你就不得好死,你不幫我同樣不得好久,這個計劃已經策劃了好久,絕對不能功虧一簣,我至少還得呆一星期,所以拜托你先勸我爺爺回去,千方百計,逼,打暈他,什麼辦法都要用,隻要能達到目的,然後我完成任務了回去以後怎麼懲罰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