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自己就是醫生,但是根本就沒有急救包,比如砂帶啊,止血藥什麼的,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小姑娘的膝蓋已經腫起來了,而且出血比較多,很可能是傷到了血管。
那小姑娘上了車,看著車子就要開出去的時候,喊道:“我的車子,我的車子還在外麵呢。”曹子揚一看,確實,如果他們就這麼走了,那車子可能會被別人騎走。
於是他看了看張悅說道:“張副局長,麻煩你了”,然後又看了看旁邊的汪曉曉,意思是,你總不能讓人家一個女的騎著嗎?
張悅副局長從善如流的笑了笑說道:“好的,好的”,雖然下了車,但心裏卻很不爽,非常的不爽,想想他一個局長什麼時候騎過自行車?而且還是一個小姑娘的,就他這二百多斤的身家,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根本就是為難他嘛。
張悅下車以後,汪曉曉很聰明的就去了副駕駛,雖然她知道這是一個自己奉獻的好機會,因為後麵做了三個人,太閑的擁擠了,而且曹子揚,到現在也沒有放下懷裏的小姑娘。
車子駛向醫院的同時,曹子揚先是用施針的手法,幫這個小姑娘封住了血脈,不讓血液在流出,當看著血被止住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剛才是自己杞人憂天了,這個小姑娘好巧不巧的,大姨媽來了,而且血流如注的感覺,所以他才以為傷了動脈!
當然在封住血脈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血真的,神奇般的止住的時候,小姑娘臉色通紅的說道:“你,你,你要對我負責任!”
曹子揚一臉的窘迫和尷尬,自己難道能見“死”不救嗎?麵對小姑娘的無理取鬧,汪曉曉先是笑了笑,緊接著說道:“小姑娘你叫什麼?需要通知你的家裏人嗎?”
曹子揚當然知道,這是汪曉曉在幫自己解圍,分散小姑娘的注意力了,悄悄的對著汪曉曉讚許的點了點頭,看著一臉若有所思的小姑娘,心裏終於踏實了點兒,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小姑娘卻一臉尷尬和緊張看著汪曉曉問道:“姐姐,你帶了衛生巾嗎?我可能濕透了?”
她略微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一會兒姐姐去給你買吧”說完還看了看曹子揚的褲子,因為他一直都抱著小姑娘沒鬆開過,在汪曉曉看來這明顯的就是吃豆腐。
可是這個時候的曹子揚也感覺有點兒濕,再一看,褲子上居然有了點點斑斑的血跡,他能想象到一會兒到了醫院,會不會有什麼流言蜚語啊,他可是新來的衛生局長啊,以這個狀態出現的話,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緋聞呢?
就在他思索的過程中,已經到了醫院,要說老張這個人的車技還算不錯,而且以前參加過省裏的比賽呢。
本來曹子揚是想讓這個小姑娘自己走的,他的手都有點兒酸了,可是再一看,這個家夥真心大,居然睡著。
不得已,曹子揚又把這個小姑娘搖醒了,但是這個家夥居然一轉身,摟著曹子揚的脖子,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你別吵了,讓我再睡一會兒。”
汪曉曉對曹子揚說道:“曹局,不如你先把她抱進去吧?我去給她買包衛生巾。”
曹子揚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誰叫自己那麼救死扶傷呢?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抱著她進了急救室。
但是奇葩的是等了半天居然沒有一個大夫,這讓曹子揚非常的受不了,鬱悶了半天,一直到汪曉曉拿著衛生巾出現。
曹子揚怒氣的看著冰冷的走廊,對汪曉曉說道:“怎麼這兒沒有醫生嗎?”汪曉曉看了看沉睡中的小姑娘,又看了看走廊說道:“曹局,你等會,我去找找。”說完話就去找醫生了,。
自己剛來第一天就發現了這麼嚴重的隱患,接下來肯定是讓他非常頭疼的治理,這樣的情況肯定不是一時形成的,以後一定要好好嚴懲不貸。
又過去了大概有十分鍾吧,不緊不慢的來了一個大夫,看了看曹子揚又看了看酣睡的小姑娘說道:“你們這個怎麼回事兒啊?趕緊來治療室,在這兒待著算怎麼回事兒啊?人家還以為我們醫院沒有醫生了呢。”
這是個男醫生,但是說話卻非常陰柔,跟個娘們一樣,說的曹子揚身上都是雞皮疙瘩,他忍住沒有發作,他知道小姑娘現在在自己止血的情況下並沒有太大的生命威脅,他現在就是想看看這家醫院的水皮到底差勁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