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氣呼呼的,因為這個時候大山站在門口的位置,門是開著的,外麵有不少人都聽到了,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不敢接戰的話,人家肯定心裏會想自己太娘炮了,而且這兩個保鏢的實力不俗,於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好,咱們就打一場。”
曹子揚說道:“可以,不過要換個地方,這個地方太小了,我施展不開,怕一會兒打起來沒有意思。”
王平說道了一聲好,就帶著兩個保鏢出去了,是去準備場地。而這個時候大山有些擔憂的問曹子揚說道:“你真的確定?那兩個人我看實力不俗的,你要不要個幫手?而且艾市長讓我一直陪著你的,有我在,你放心,他們不敢為難你的。”
曹子揚這個時候特別的感動,沒有想到艾市長對自己那麼好,這很有可能會連累艾市長的仕途,因為他已經說過了,已經超過的了他的能力範圍之內。
曹子揚想了想,連忙對大山說道:“大山哥,我相信艾市長對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如果影響到艾市長的功名的話,那我就……”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大山直接說道:“來的時候艾市長就對我說了,他知道你有這樣的顧慮,你不用想那麼多,艾市長的歲數你肯定也是知道的,今天年底也就退休了,而且艾市長一生為民勞心費力,就算是對方有意對付艾市長,也根本沒有地方可以找艾市長的麻煩,你還不知道艾市長有個外號吧?威納城市第一清官。”
曹子揚點了點頭衝著他說道:“其實我要是想走的話,早就走了,隻是我想知道對方的真正幕後是誰,連艾市長都查不到的人,我相信關係最少是省裏的領導,所以我一定要找到他,以解決後顧之憂,不然日後肯定沒有平靜的日子。”
大山想了想說道:“是不是跟你這次的整頓有很大的關係啊?說不定無形之中就得罪了很多人呢?”
曹子揚搖頭說道:“我覺得應該比這提前,但是關鍵是,我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誰,”曹子揚有些苦惱的樣子。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就被王平叫了出去,他們來到了院子裏,雨依舊下著,但周圍都站滿了人。
王平一指曹子揚說道:“一會兒我就讓你看看,你會被我打的多麼慘兮兮,我就讓你跪在這裏跟我叫爺!”
曹子揚呼出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是你?沒有你後麵兩個人嗎?”當著很多人的麵,王平隻說了一句你,就不在說了,的確是他們三個人,就算是贏了也有些勝之不武,而且這個時候的曹子揚手銬還沒有被打開呢。
王平大喊了一聲,你少說廢話,他的表情有些猙獰的感覺,這次肯定是動了真火了,第一次在人民廣場被打,第二次在如此多的警察麵前被打,還有自己的父親,這對他們這種有頭有臉的人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啊!
大山雙手抱肩的說道:“剛才我記得,你是要解開人家的手銬對吧?”因為明顯的王平好像一直都不願意提起這個事兒。
然後曹子揚也說道:“你們三個打我一個,還給我帶著手銬?如果你們害怕了直接說,順便把我的雙腳拷上,豈不是更好嗎?”
王平臉上的顏色變了好幾次的說道:“給他打開”聲音幾乎是在牙縫裏出來的一樣,手上的拳頭不知不覺的攥的很緊,很緊,好像手裏攥著的是曹子揚一樣,要把他捏碎。
手銬很快就被打開了,曹子揚活動了一下手腕,然後簡單的做了一下伸展運動的說道:“活動一下筋骨,一會兒好收拾幾個垃圾,唉。”
王平一臉的氣氛,但是曹子揚卻一連的笑意,他身為醫生當然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心平氣和,王平一會兒打起來就容易衝動,失去理智,到時候很可能做一些不太明智的選擇。
王平好像渾身有一種顫抖的感覺,他自打曹子揚來了以後,就一直在受壓迫,出醜,他平日裏都是生活在蜜罐裏的人,麵對一次又一次的挫折讓他那可幼小的心靈早就快承受不住了,這個時候在自己父親如此多的下屬麵前,他還在不斷的羞辱著自己!
王平大喝一聲,就要衝過來,但是卻被身邊的一個保鏢給拉住了,低聲說道:“王公子,別中了對方的圈套,如果你這個時候帶著怒火貿然出手的話,很容易被對方找出漏洞,他用的恐怕是激將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