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搖搖頭:“這個你可以放心,韓雅是個寬宏大度的女人,我會好好的跟她解釋一下的,她要是知道了你為了救我而受傷,肯定也會感激的跑過來看你的。”
雖然不確定韓雅會有怎樣的反應,曹子揚還是大包大攬的說道,畢竟當下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安撫靜一,讓她乖乖的在醫院裏待著。
靜一點點頭:“那好吧,我就住一個星期好了,過了這一星期我就離開,等到痊愈了我會按時回來拆線的。”
曹子揚點點頭,目前的情況,他隻能暫時答應她的要求。
這天晚上,曹子揚便早早的回到了別墅,哄著吉姆睡下後,便帶著韓雅一起出門去散步。
“今天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你怎麼會想到要跟我出來散步,你好像好久都沒有這樣鍛煉過。”韓雅抱著曹子揚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曹子揚想了想,笑道:“人家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我現在算是看透了,必須得先把自己的身體練好了,才能更好地給需要的病人治病嘛。”
韓雅半信半疑的撇撇嘴,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我怎麼感覺聽著有些虛假呢?”
曹子揚故作無辜狀:“怎麼叫虛假呢?我這是算是生活過程中的感悟,難道你沒有這樣的感覺嗎?”
韓雅被迫似的點點頭道:“好好好,懶得跟你辯論,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我想問的是,你今天讓我出來到底還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就好了,你那心裏”
兩個人又沉默著走了很久,曹子揚終於忍不住開口直接進入了正題:“其實我今晚真的有件事情要跟你說。”
韓雅不解的問道:“什麼事啊?直接說不就行了,不許在我麵前賣關子。”
曹子揚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們的醫院住進了一位新病人,她是因為我而受傷的,我想正式的跟你說一聲。”
“因為你而受傷?那是誰啊?”韓雅好奇的問道。
“就是……靜一。”曹子揚毫無底氣的回答道。
“怎麼會是她?她怎麼會因為你而受傷了呢?你們不是平時並沒有什麼交集的嗎?難道是背著我還有聯係?”韓雅不可思議的看著曹子揚,這次她沒有再那麼衝動的去跟他大吵大鬧,反而是冷靜而仔細的詢問道。
於是,曹子揚仔仔細細的將發生過的事情跟韓雅講述了一遍,期間,他不免的隱藏些什麼,以便於韓雅能夠更加心甘情願的接受靜一的存在。
“既然是這樣,你照顧她也是應該的,你盡管讓她住唄,難道我是那種蠻不講理的女人嗎?隻是我怎麼就搞不清楚,明明不可以去管她的事情,你為什麼偏偏還是去管,而且還要將自己置身在危險之中呢?”韓雅對於曹子揚又是擔心又是埋怨。
曹子揚慌忙握著韓雅的雙手:“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想想,如果我真的是那種見死不救的男人,你還會喜歡我嗎?”
韓雅想了想,勉強的笑道:“說的也是。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能再這樣隨隨便便的去管別人的閑事了,更何況那個靜一之前對你一直有企圖。”
曹子揚眼見韓雅沒有怪罪的意思,這才鬆了口氣,輕輕的駐足親吻她的額頭:“韓雅,謝謝你這麼體諒我。”
韓雅兩腮飄過一片紅暈,沒好氣的說道:“隻要你不給我引狼入室、沾花惹草,我又怎麼會失去理智的跟你大吵大鬧呢?”
兩個人說罷,手牽手的回了別墅,各自休息去。
三天後的一個晚上,午夜時分,醫院的走廊裏才剛剛的比白天安靜了一些,曹子揚也業已回了別墅,靜一就悄悄地從病床上爬了起來,趁著護士不注意,偷偷地流出了醫院。
在醫院外不遠的巷子裏,靜一停下了腳步,看看四周黑漆漆、靜悄悄的,顯然有些不開心。
“臭阿狗!快點給我死出來!”靜一惱怒的咒罵著。
不一會兒,那天那個配合著他演戲的男人便笑眯眯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靜一小姐,這次我演的難道不像嗎?為什麼你這麼晚了還要叫我出來?”
靜一冷笑,惡狠狠地飛起一腳踢在阿狗的臉上,使得他身不由己的一個踉蹌後退了兩步,倒在了地上。
“你演的實在是太像了!尤其是這匕首刺的,簡直是太賣力了,害的本小姐現在還得住醫院,要不然的話,計劃的下一步早就開始實施。”靜一扶著自己受傷的胳膊,皺眉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