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這才上了路,快速的駛向了南湖食府。
南湖食府一大早的才剛剛開門,曹子揚他們直接的就找到了經理,將那晚上值班的人全部都叫來。
三個人因為還沒吃早餐,曹子揚便讓韓雅跟龍女在大廳裏等著,自己出門買了些早餐過來。
“來吧,先吃些早餐再說,吃飽了好辦事。”曹子揚將三份早餐放在茶幾上說道。
韓雅理所當然的衝了過來,對著曹子揚道:“老公,你真的是太體貼。”
龍女依舊冷冷的坐在那裏,盯著對麵忙碌著的服務生想著什麼,曹子揚見她遲遲不過來,慌忙對著韓雅使了使顏色。
“羅刹,快點過來吃飯吧,別辜負了子揚的好意,你吃飽了,我們還靠著你保護我們呢。”韓雅笑道。
龍女點頭,走到茶幾旁,躬身拿了一些早餐,自己坐在沙發的另一角慢慢的吃了起來。
曹子揚不禁有些納悶,這女孩在美國那個森林裏生活的時候還挺會過集體生活,跟她們一起吃喝,現在怎麼又開始單獨起來了,而且有時好像在刻意的避著他們似的。
經理將那些昨晚在場的服務生全都叫來之後,曹子揚三人便開始細細的盤問他們昨天的情況,但是問到最後,也沒能問道什麼有用線索,直到中午的時候三個人才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南湖食府。
“那些人都是作案的老手了,肯定是不會在這裏麵動手的,到處都是攝像頭,要動手肯定也是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對了,她們的車子呢?隻見著她們的人了,車子哪裏去了?”龍女一邊走一邊認真地分析道。
他的想法幾乎是與曹子揚同步的,同時想到了他們兩個開的那輛車子。
搜索了一整天,幾個人都沒有發現那輛車子的下落,他們不得不承認閻王那些人做案的精細,竟然連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來。
“看來這件事要找到證據還真的從長計議,我們已經跟警方說了車子的事情,就連他們也找不到那輛車呢。”莫鳥愁眉苦臉的說道。
幾個人都沉默了,腦子中不由自主的出現了同一個念頭,或許這個案子也要像鍾學兵的案子似的,暫時被壓著。
“難道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曹子揚皺眉,不甘心的說道。
這一整天他雖然心裏很為失去王靈芝和曉月而感到可惜和心痛,但是他都逼迫著自己淡定,照常的吃飯作息,為的就是能有力氣、有精力去為她們報仇,但是沒想到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辦法倒是有,但是都是極其危險的,在外麵我們要找證據可以說百分之百都是徒勞,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們的內部安排一個人去做調查,這樣才有可能找到這樣的證據,不過我們不能再像之前那樣魯莽了,我們必須找個合適的、能被他們信任的人才行,這樣才容易些,也可以少些危險。”李青將自己心中所想全都說了出來。
找個合適的人選,這句話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又豈是那麼簡單呢?放眼看看屋子裏的每一個人,誰都不合適,可是除了這些人,他又能去找誰呢?
“這個人我們誰也不能去擔當,我們都麵對麵的跟黑白無常和閻王見過了,去了也是送死。”韓雅愁眉苦臉道。
龍女皺眉:“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去。”
曹子揚搖頭:“你不行,你走了誰來保護韓雅呢,再說了,你的功夫雖然厲害,總是抵不過人家那麼多人的,要去也得找個男人去才行,我知道你不怕危險,但是我們這麼多大男人誰也不會願意看著你去送死的。”
“子揚,這件事情還是慢慢來吧,不必操之過急,等到有了合適的人選再說,關於王靈芝和曉月的事情暫時先讓警方來查吧,他們比咱們專業,說不定很快的就會有眉目。”莫鳥慢條斯理的說道。
曹子揚點頭:“莫鳥哥說得對,等警方將屍體解剖化驗之後,我們得先去幫她們辦一下後事,報仇的事情必須從長計議,畢竟我們都不希望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因為這仇恨再度陷入危險,那樣的話就太不劃算。”
眾人點頭,默許了曹子揚的建議。
殯儀館裏,曹子揚帶著莫鳥他們將王靈芝和曉月的骨灰盒放進來,簡簡單單的為他們辦起了後事。
不速之客突然在這個時候到來。閻王帶著他的助手小剛和眾多小弟齊刷刷的堵在了殯儀館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