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和莫愁麵麵相窺。
“他怎麼了?”剛剛明明還是不會多管這件事情的樣子,現在怎麼這麼在意和風風火火的。莫愁覺得他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肯定是在銀星那兒知道了什麼,一會直接問問他就知道了!”曹子揚倒是沒有怎麼覺得奇怪的地方,其實文笑說不管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不想答應。
文笑有的就是智慧,這件事情很顯然就是他的強項,隻要她真的用心就一定能夠成功的。但是他發現文笑在刻意的避免著跟他弟弟對決這種事情,所以他感覺他們兩兄弟之間一定是有什麼很深的死結之類的東西存在著。不然的話身為親兄弟,怎麼可能是現在這種情況。
而且看文笑的態度,一定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弟弟的事情,不然的話他弟弟不會這樣對他窮追不舍,什麼地方都敢跟著他進去闖。
等到了文笑的房間,其實他們比較想換個地方來的,但是文笑這邊是最安全的,所以隻能在這裏麵進行討論。
“你再銀星那兒知道了什麼,怎麼感覺你現在是在一種亢奮的精神狀態下麵!”曹子揚直接問文笑發生了什麼,是什麼刺激到他了!
“我跟我弟弟打了個賭,要是這次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他就無條件的放了鐵鷹的所有人。”
“你覺得這件事情可行?”曹子揚覺得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就可以了吧!
“我弟弟是不行,但是他現在的身份可以。”
“什麼身份?”
“他現在應該算是組織的第二把椅的身份,胡子安!他倒是挺幸運的,是組織的老大的女兒的未婚夫了現在。”文笑雖然不知道具體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但是胡子安是組織老大的準女婿這件事情他是收到了消息的。既然是這樣的話,放過他們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你現在是要全力的做這個任務了?”
“不盡全力是不可能的,要是事情可以這樣就解決了,那我們就可惜省很多的事情了,所以這個任務隻能成功不能失敗!”文笑現在是下定了決心,不管是冒什麼樣的險還有犧牲,這個任務一定必須得完成了!
“說說你手上的資料吧!”曹子揚轉移了話題,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就是不知道究竟是在什麼地方,他覺得以文笑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去,一定會出什麼問題,所以他一定要打起精神在一邊一直看著,希望自己的感覺是錯的。
“這個是勤豐的資料,這段時間好像在做什麼嚴打,勤豐收到了消息,這段事情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所以外表上是沒有什麼缺點的。”文笑先說了一下勤豐最新的狀況。
“但是他既然是煤礦業,所以就會有這種遇到煤礦事故,而造成了工人的傷亡的事件。”很幸運的,他們現在就遇到了這件事情“因為最近嚴打,所以他們不能用黑道的手段來強硬的安撫這些工人的家屬。”
文笑在資料裏麵抽出了一張打著人像的黑白照。
“這個人就是這次礦難的家屬,她家的小舅子是做小警察的,沒有權勢。但是知道最近正在嚴打,所以就慫恿了她,對著勤豐獅子大張口!不然的話就要去法院告勤豐。”
“我們是要用這件事情來打擊勤豐?”鐵成問。
“這件事情對勤豐的形象可能是不疼不癢的,但是卻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可以接近勤豐的機會!”不用文笑再多說什麼,曹子揚就知道他提出這件事情的意思!
“對!勤豐是個大集團,所以很在乎聲譽,但是家屬要的這筆賠償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可以說是以往的六七個人的賠償的數目。這件事情要是開了頭,那麼以後他們還將會子啊這個方麵吃上不小的虧。”
“要是這個時候有人可以幫他們解決了這件事情,那麼這個人一定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然後我們再創造點兒可以讓這個人的接近有很正常的目的,那進勤豐就是一定的事情了!”
聽著他們這一唱一和的,莫愁是懂了他們的意思。但是鐵成還有點兒雲裏霧裏的感覺。
“這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鐵成在裏麵沒有聽出什麼跟鐵鷹有關的事情。
“笨,連個女人都不如!”這個女人,文笑自然是指的莫愁。
“那是因為那個是我的女人!”曹子揚在一邊為那個女人說這話,同時還抬高了一下自己。
“不跟你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文笑對跟曹子揚爭論女人這件事情完全沒有興趣,誰叫他現在還沒有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