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那些人的表情卻一直在自己的腦海裏麵揮之不去。曹子揚不禁要感歎一下自己的心了,看來他還沒有完全的習慣這種殺人的感覺,因為他本質上來說還是個醫生。
要是死在自己手上的是那些勤豐的有能力的人,他或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一二層的時候他殺的那些都是沒有能力反抗的人,這讓他的人性有些愧疚,但是曹子揚知道這種愧疚不會持續太久,因為他有一種自己還會持續的殺戮的預感。
不管這個黑夜究竟是怎麼樣的,現在一切都已經歸於平靜了。不管誰勤豐的大樓,還是曹子揚所在的別墅,不管他們剛剛經曆了什麼,這一刻他們都在黑暗中睡得很安詳。
經曆過這場動蕩的,現在還是清醒的隻有在客廳了沙發上坐了一晚上沒有合眼的曹子揚。看著從窗台落進來的初晨的光芒嗎,他不知道這樣昏暗的光芒給他們帶來的會是什麼。
是新的希望?還是如昨夜般的瘋狂?
但是曹子揚知道,;不管帶來的是什麼,經曆過那種地獄般的場景之後,他一定都可以從容的應對的。
他沒有想到的是,麵對他的新一輪的考驗,是比他昨天晚上經曆的還要厲害千百倍的痛苦深淵。
鐵鷹的人大部分都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才醒的,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任務還有最後一個步驟沒有完成。
也就是現在文笑和曹子揚討論的這個話題,鐵鷹的家人。
那個時候沒有殺了安宇就是因為他身上牽扯著這件事情,但是現在安宇不見了,聯係安宇的銀星也不見了,所以造成現在他們有一種有勁兒沒處使的挫敗感。
就在他們煩惱的時候,鐵成回來了。
鐵成是一早就醒來了的,他醒來以後就問了曹子揚現在是不是要回啟天,曹子揚覺得這個時候他還是回去一下的比較好,可以看看啟天對這件事情的反應。
現在鐵城回來了,而且是在這個時候,讓曹子揚覺得有些意外。
而且鐵成現在的臉上看上去不是怎麼好!
“怎麼了?”
“啟天的人全部死了!”
“什麼?”曹子揚和文笑都是一驚,不明白現在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
鐵成走到他們的身邊,拿出了今天街上已經賣的火熱的報紙攤開在他們的麵前。
曹子揚和文笑看著上麵的新聞有點兒說不出話來。
上麵一共三則新聞,意識昨天晚上的勤豐之變,這個是曹子揚他們做的,所以他們沒有覺得很吃驚。
但是第二則就讓他們不能夠從容了,啟天的所有人可以說是在他麼做勤豐的事情的同一時間裏麵被消滅,同樣是一個不留。
但是這個不是讓他們最吃驚的,最讓他們接受不了的是第三則新聞。
‘新省長張子安於今天開始在s省正式上任!’
而下麵貼著很清晰的一張圖片,讓曹子揚他們知道,這不是同名同姓的巧合,新上任的省長,就是文笑的弟弟,也就是安宇。
“你們說究竟是什麼人做的這件事情,是不是跟組織有關係啊?”鐵成沒有見過安宇,對張子安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但是沒有想到那麼多。
“是組織做的這個是不會有半點兒疑問了!”曹子揚震驚的時候還有閑心情回了鐵成一句。
文笑直接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鐵成見他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不解:“你就是個滅口新聞嗎?你昨天現場都參與過了,發什麼呆呢?”
鐵成以為他看的是那一張啟天的大本營,也就是啟天的董事長的別墅區被燒的圖片。其實他剛剛還去那兒看過,因為不確認。但是那還沒有完全熄滅的火告訴他,這就是事實。
“什麼都不知道就別瞎說了!”文笑在意的當然不是鐵成所想的那個了,文笑指著張子安的圖片問:“你知道他是誰嗎?”
“誰?”
“我弟弟,也就是這一次負責清掃鐵鷹的人!”文笑提醒著這個榆木腦袋,現在重要的究竟是什麼。
鐵成也是吃驚不小,看了看照片再看文笑,這兩個人明明長得一點兒也不像,但是文笑絕對不會拿這件事情跟他開刷的。
“怎麼會這樣?”昨天不是還在擔心已經死了的人,現在竟然是這個省的省長了?
文笑不言語了,這個報道讓他和曹子揚明白了太多的東西。張子安,也就是安宇是在借他們的手掃平他上任的障礙。
意識已經在這個省裏麵有著曆史的勤豐,還有這個快速崛起的啟天,都是在他上位以後的巨大的阻礙,不管是他的真正的目的回事什麼。這兩個集團都會給成為他的阻礙,所以他才會利用鐵鷹,來消滅這兩個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