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行川急忙伸手,一把拽住了冉習習的手臂,成功地阻止了她和地麵來一次華麗麗的親吻。
但是,與此同時,她也不可避免地撞到了他的胸口——而他沒有穿上衣,就連腰以下也隻是一條鬆鬆垮垮的睡褲。
如果不是因為睡在酒店裏,戰行川可能連睡褲都不穿。
冉習習窘得一張臉發燙,她甚至懷疑自己恐怕又要發燒了。
就在她試圖抽回自己的手的時候,他已經又快了一步,鬆開了她。戰行川雙手抱胸,上下打量了幾眼冉習習,聲音有些沙啞地開口:“又不是沒見過這東西,你緊張什麼?”
她被問得啞口無言,張了張嘴,恨聲道:“你真不要臉。”
明知道她和孩子就睡在臥室,他還一個人在沙發上做這種事,偏偏又被她看見了。
“你呢?你偷看我做不要臉的事情,我覺得你更不要臉。我現在弄到一半,被你打斷,上不上,下不下的,我還難受呢。”
他放下手,故意朝她挺了挺身體,讓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冉習習嚇得要叫,又怕吵醒戰睿玨,隻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戰行川。
她的表情令他感到十分愉悅,有點兒陰謀得逞的快感。
戰行川步步逼近,抬起一隻手,撐在冉習習的臉邊,將她困在臥室門口和客廳之間的牆壁上,令她動彈不得。
她下意識地轉過頭,對上他的雙眼。
他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下巴就在她的鼻梁前方一點點的位置,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拉到了最近,他的胸前甚至都快貼到她的豐盈處,即便隔著一件男士襯衫,戰行川也能察覺到她極快的心跳。
他盯著她,知道她沒有穿內衣,因為有一粒扣子沒有係上,他剛好可以從縫隙裏看見她的美好輪廓。
“嗤。”
戰行川淺笑了一聲,把嘴唇貼近冉習習的耳垂,輕聲道:“睿睿摸你的胸了,是不是?”
她一驚,下意識地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戰睿玨不會連這種事都會和他說吧?不對啊,那孩子根本就不可能說這些話的!冉習習的腦子飛快地思考著,想不通他怎麼會知道。
他的胸膛一陣起伏,悶悶地笑道:“我把他從你的懷裏抱出來,他的一隻手還緊抓著你的胸不放,我費了好大勁兒才把他拉開,幸好你當時睡得很熟,要是你正好醒過來,說不定還得以為是我在摸你。”
冉習習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很快反應過來,戰行川很有可能把她的上半身看了個精光。
“流氓。”
她深吸一口氣,輕吐出兩個字。
他笑:“我哪裏沒見過你?你哪裏沒見過我?我犯得上故意去看嗎?”
話一出口,戰行川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把她的全身曲線記得清清楚楚,從來沒有忘記過。所以,他一見到她現在的胸,還被嚇了一跳,發現怎麼大了不少,幾乎和懷孕的時候差不多,估計是生了睿睿之後,也沒有縮回去。而且,因為沒有喂奶,所以她的胸部並沒有下垂,還是十分的挺拔緊致。
“你!”
冉習習咬緊嘴唇,對他的話感到羞憤莫名。
“我什麼我?你把我的興致給打斷了,你怎麼賠我?”
戰行川歪歪頭,朝她一扯嘴角,笑得有幾分邪惡。
他的上半身又低了幾分,向她貼近,幾乎都要貼在她的身上了。
冉習習屏住呼吸,忍了忍才輕聲開口問道:“你這是讓我給你想辦法嗎?需要幫忙嗎?”
說罷,她還抬起右手,輕輕在戰行川的麵前晃了兩下。
他誤以為她要用手幫助自己紓解,眼神愈發深沉,喉結也上下滾動了幾下,連帶著呼吸都變得淩亂了起來,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麵前女人的臉。
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出現她的妖嬈到極致的曲線,雖然隻是匆匆瞥了幾眼,但他確定,她的身材不僅沒有走樣,反而比剛結婚的時候更加凹凸有致了,女人味更濃。
哪怕隻是隨便想了想,戰行川都覺得口幹舌燥,渾身滾燙。
“需要……”
這一刻,他忘記了其他,隻是喃喃開口。
“好啊,那我來幫你……”
話音未落,冉習習猛地曲起一條腿,用膝蓋擊打著戰行川全身上下最為脆弱的地方,很滿意地聽見自己的頭頂傳來了一聲痛苦的悶哼。
“好了,我估計你最近幾天都不用別人幫忙了。”
她趁機從他的身邊逃開,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直接回到臥室,順便不忘反鎖上了房門。
戰行川雙手捂著腿間,整個人縮成一隻煮熟的蝦米狀,臉色又白又紅,一張臉五官緊皺,疼得說不出話來,額頭上瞬間冒出豆大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