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不成立刻遠避,這家夥是個職業的!
到底是誰派來的人?
就在這時,他渾身一震,一個轉身,朝來路狂奔回去!
糟了!假如這人是法埃爾的同夥,既然能找到自己,那肯定也能找到猛子!
五分鍾後,他已回到猛子家,心中震驚難言。
整個房子像是被翻了一遍,亂七八糟,而法埃爾和猛子都已經不見了。
砰!
張楓逸一拳砸在旁邊牆上,登時砸了個小坑出來。
可惡!
隻怪自己太不謹慎,錯誤判斷對方的人手,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幫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冷靜下來,轉身離開了房間。
猛子既然不在,很有可能是被對方抓走了。事實上金磚已經在他張楓逸手裏控製著,對方為了這目標,留下猛子的命也非常正常。
但他們一定想不到,這合理的做法卻給張楓逸留下了重要的線索。
江安市南邊,出城的大道上,一輛商務車以每小時80公裏的速度朝著城外駛去。
出城後,車子立刻轉上一條小道,駛了十來分鍾,已開到一處小鎮上。
此時已是深夜,鎮上絕大多數地方都已經沒了燈光,商務車悄無聲息地穿過小鎮,到了另一端,駛進了一個工地。
不多時,車子在一處獨立的工棚外停了下來。
這處四下無燈,車燈熄滅後,連最後一一絲光明都沒了。
車門開啟,一個中等身材的光頭年輕人下了車,碧色的眼睛警惕地四下掃過。
盡管光線微弱,但他仍然可以輕鬆地看清周圍的情況。這種長期訓練得到的本領,是他這麼多年能保住命的資本之一。
在車邊等了一會兒,一輛小貨車由遠駛進,最後停在了商務車邊上。
“怎麼樣?”光頭年輕人用法語問道。
小貨車上的司機是個華夏人,關了車燈,跳下車,懊惱地以法語回應道:“那家夥命大,差一點就能殺了他。”
光頭年輕人並不介意,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來,幫我把人搬進去。”
兩人分別動手,把商務車上的猛子和法埃爾都扛下車,這才走進工棚。
處理好一切後,光頭年輕人找來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在猛子身上。
猛子一個激淩,醒了過來。
“先照著法埃爾的傷,一樣一樣地給他來一遍!”光頭年輕人麵無表情地道。
中年人一聲獰笑,拳腳相加地在猛子身上揍了起來。
猛子強忍劇痛,就是不吭一聲。
十來分鍾後,他才氣喘籲籲地停手,罵道:“這小子真TM硬骨頭!”
光頭年輕人嘴角浮起一絲殘忍的笑容,忽然用不流利的華夏語道:“你很不錯,但在我維裏的手下,還沒有扛得住的人!”
猛子吐了一口血水,竟然笑了起來:“一……一群傻鱉……老子受過的刑比……比你聽說過的還多,有……有種就來!”
光頭維裏大怒,惡狠狠地道:“我倒要看看你嘴有多硬!”
就在這時,異聲忽然從頭頂傳了下來。
中年人一驚:“好像是直升機的聲音!”
維裏大為疑惑,回身一拳打暈了猛子,示意中年人關了燈,這才悄悄走到窗邊,掀開簡陋的簾子朝外看去,登時渾身一震。
夜空中,一架軍用直升機正懸在半空!
中年人這時也從窗口看到外麵的情況,色變道:“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找來的?”
同一時間,直升機上,張楓逸把懸繩拋了下去,正要順繩而下,旁邊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年輕士兵道:“真不要我們幫忙?”
張楓逸轉頭一笑:“你們留在這裏,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