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知道張楓逸是海闊看重的新人,哪敢攔阻?無奈隻好退開。 ..
清秀女孩挾持著軟弱無力的張楓逸順著通道走了一截,已看到前麵不遠的電梯間,心中大喜。
有救了!
一分鍾後,在同一樓層的另一間審訊室內,海闊聽完剛剛來的急報,沉吟片刻,冷冷道:“不用追了。”
旁邊剛剛向他稟報了情況的壯漢一愣,不由道:“幫主,他們肯定走不遠,應該還能追上。”
海闊看他一眼,忽然道:“你覺得宋偉這個人怎麼樣?”
那手下愣道:“偉哥?他很厲害……”
海闊再道:“那對方為什麼能輕易抓到他?”
那手下囁嚅道:“屬下不知……”
海闊淡淡道:“那就下去多想想吧!傳我的令,所有人都不準追上去!”
離開了大廈,清秀女拖著張楓逸攔了輛出租車,先把他推了進去,自己才鑽入車內。
司機愕然道:“這是……”
“閉嘴!”清秀女手中匕一抬,麵無表情地道,“要不你開車,要不我殺了你,我來開!”
司機眼見匕寒光閃動,心裏一寒,強笑道:“妹子,你這玩笑開不得……”
清秀女手起匕落,閃電般在他臉上拉了一道血痕。
司機吃痛叫了一聲,你道:“草!你還真動刀子!”
清秀女的匕已橫到他頸側:“開車!”
司機一個寒顫,趕緊轉回頭,動車子。
尼瑪這是玩真的!
清秀女看著遠離的大廈,輕舒一口氣。
東海大廈在道上是出了名的危險之地,要不是趁著對方不備逃出,恐怕自己就死在裏麵了。
十來分鍾後,清秀女摻著張楓逸下了出租車,轉進旁邊一條巷,從另一邊巷口繞出去,又重新換了輛出租車離開。
這次跑了半個時,最終車子停在另一條巷口子上。
清秀女再次扶著張楓逸下了出租車,轉上了旁邊一輛早等在那裏的麵包車。
麵包車立刻動,迅駛離。
車上,一個光頭男子皺眉道:“敏雅,你怎麼逃出來的?我們還以為你出不來了。”
清秀女簡單地把經過了一遍,指著張楓逸道:“這人在東海幫似乎有點分量,也可以用來當作人質。”
光頭男沉聲道:“宗山他們呢?”
清秀女道:“應該還在大廈裏,但我自身難保,無法救出他們。”
光頭男點點頭道:“你做得很對,幫我把這家夥綁起來,送到老宅,讓武哥處理。”
清秀女驚喜道:“武哥已經到了?”
光頭男道:“半個時前到的。”
兩人邊邊找來繩子,把已經昏睡過去的張楓逸手腳都給綁了起來。
十來分鍾後,麵包車到了東揚市外圍,轉入一條路麵破爛的大街,停在了一個工廠前麵。
車門打開,光頭男直接把張楓逸扛到了肩上,和清秀女下了車,走到工廠大門前,轉頭看向大門上方的攝像頭。
片刻後,大門開啟,兩人進入後,門外的麵包車也動了引擎,緩緩駛離。
工廠內,光頭男扛著張楓逸穿過空地,進了一處倉房,直接把張楓逸給扔在了地上。
清秀女壓不住心裏的激動,忍不住問道:“武哥呢?”
“敏雅!”一聲驚喜從倉房門口傳來。
清秀女一轉身,登時看到了正大步朝自己走來的年輕男子,喜道:“武哥!”猛地撲了過去,和對方擁住,來了個激烈的唇舌交纏,深吻如火。
跟在年輕男子後麵的一個中年人有點尷尬地輕咳了兩聲,道:“武哥,正事要緊。”
年輕男子一震,輕輕推開清秀女,肅容道:“對,敏雅,先處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