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啞然一笑:“你不是經常換身份嗎?怎麼這次用了真實身份?”
榮非叫冤道:“我哪有用真實身份?我回國後在賭場一直都是在用偽裝身份,誰知道竟然被你偷了錢包,拿到了我的身份證?”
張楓逸回想當時情景,登時恍然。 ..
在燕雲酒店的合法賭場內,無論是兌籌還是兌現,都要拿身份證來處理,當時他偷榮非時這家夥剛剛兌現,估計是把假身份證拿在了手裏,結果錢包裏隻留下了真身份證,湊巧地被他識破了身份。
不過要不是因此,他不會知道“榮非”這名字,偷聽到容賜的話時更不會留意,當然也就不會有後續的事了。
知道老爸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榮非精神也好了起來,振奮道:“我要出去玩幾手,一起去嗎?”
張楓逸愣道:“還賭?”
榮非毫無愧色地道:“賭是我放鬆心情的最好辦法,就像色鬼靠色,酒鬼靠酒,我這種賭鬼當然要靠賭了。你的牌技非常高明,該也是賭場老手,怎樣?一起去?”
張楓逸不由莞爾:“算了,你去吧。不過記著我的話,把之前的事重新梳理一下,想想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榮非欣然道:“這是我為什麼現在要去賭的另一個主要原因,因為在賭場上,我的思維會和平時有地之別。一旦想到什麼,我會立刻聯係你!”
……
離開京安花園後,張楓逸立刻聯係了連芳,告知她不用再躲。
他看得出來,容賜剛才那番和好的話時,是在很得意的狀態下的,顯然不是假話。但由此也能看出,他肯定是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否則哪能這麼得意?
不過現在多想無益,隻有等榮非看能不能想出什麼問題再了。
坐車回到京華煙雲後,張楓逸剛進別墅,就看到坐在客廳裏的宋央和連芳。
一旁韓雪正端坐在旁邊的沙上,神情冷淡地和兩人話。
“怎麼這麼快就解決了?”見張楓逸進來,連芳第一個站了起來,上前摟住了他胳膊。
“這些事以後再,你的傷怎麼樣?”張楓逸不想在韓雪麵前這些,錯開了話題。
“都是皮外傷。”連芳甜甜一笑,“剛才姐姐了她可以給我開些藥,把這些傷的傷疤去掉呢。之前嚇死我啦,還以為毀容了呢。”
她手上、臉上有不少在車禍時帶來的擦傷,雖沒大傷值得慶幸,但對女人來,毀容確實很多時候比生命還重要。韓雪能幫她解決這些問題,自然能換來她自心底的感激。
張楓逸看了韓雪一眼。
韓雪淡淡地道:“我現在是她的姐姐,當然有責任幫她。”
張楓逸笑了笑,和連芳在沙上坐下,看向宋央:“你的傷呢?”
宋央歎道:“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車禍,幸好沒傷到我的手。”
他以“偷”為生,靠的就是手,真要傷了,那確實很嚴重。
張楓逸想了想,起身道:“老宋你跟我來一下。”
宋央愕然起身,跟著他走上二樓,在花園陽台上站定。
“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連芳?”張楓逸開門見山地道。
宋央一愣,臉上噌地浮起紅暈,強撐道:“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張楓逸好笑道:“別瞞了,我就一直覺得你這麼關心連芳有問題,剛才在車上,是誰奮不顧身去保護她的?”
宋央脹紅了臉:“我那隻不過是因為我是個男人,不能看女人受傷!”
張楓逸哈哈一笑:“都是男人,我還不清楚?算了,我本來還準備撮合你們的,但既然你這樣,那就沒轍了。嘿,其實芳芳很聽我這師父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