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讓張楓逸試了幾次後,聶形遠一本正經地道:“試差不多了,來,我比的內容。. .咱們雙方各出一肘,照剛才我的方式放在桃胸上。這有兩枚硬幣,一人一枚,平放在指尖,誰先掉下來,誰輸!記著,手肘必須壓在她胸上,不能懸空,桃就是公正人,誰要是違規,判輸!”
司徒宏一震,就想不公平。
這個桃顯然跟聶形遠一夥的,要是她在底下做點什麼手腳,故意讓莊帆手滑,又或者故意莊帆手懸空了,那不是輸定了?
哪知道張楓逸卻欣然道:“這比法好!香豔刺激,我喜歡!開始吧!”
聶形遠和桃悄悄對了個眼神,這才把硬幣遞給張楓逸,自己也擺好姿勢,將硬幣放到了指尖上。
張楓逸咧嘴一笑,左肘活動了兩下,驀地一肘狂壓而下!
“啊!”桃一聲慘叫,半邊胸直接被壓得凹了進去,整個人卻瘋似地狂掙起來,“痛死我啦!拿……拿開!”
那邊聶形遠不意有這突變,手頓時滑落,還被掙紮的桃一揮手揮到了手指,硬幣頓時落地。
另一邊,張楓逸卻無視桃的掙紮,仍死死用肘壓在她胸上,一臉愕然地道:“怎麼了?”
司徒宏已經看傻了眼,外麵的兩個女孩更是聽到慘叫,直接跑了進來。
桃隻覺胸痛得要命,慘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死命地去扳張楓逸手肘,卻扳之不動。
聶形遠一臉震驚地看向張楓逸。
張楓逸右手一拍腦門:“哦,原來你已經輸了。”這才移開了手肘。
兩個女孩忙過來扶起桃,隻見她半邊****已經淤青,可見剛才張楓逸這一下頂得之狠。
聶形遠不能置信地看向他:“你怎麼能這樣!”
張楓逸錯愕地道:“我有哪裏違背了規則嗎?不能懸空,所以我用力保持貼緊;硬幣不能掉,我硬幣也沒掉啊,噢,不好意思,應該我連放上去的機會都沒有,你就已經掉了。”
聶形遠瞠目結舌,不出話來了。
張楓逸轉頭朝司徒宏使了個眼色:“老聶好像想賴帳。”
司徒宏回過神來,心領神會地道:“聶形遠你輸了!圖章拿出來!”
聶形遠怒道:“你們這是耍詐!”
張楓逸莞爾道:“和你比,我感覺我其實還好。”
司徒宏逼近聶形遠,眼露凶光:“做人要講信用,你要是敢賴賬,那就別怪我拳腳無情了!”
聶形遠駭然道:“你是名門望族的子弟,怎麼能用這種粗暴手段!”
呼!
張楓逸一拳揮在聶形遠額頭上,後者慘叫倒地時,前者甩甩拳頭,若無其事地道:“我不是名門望族,用簡單粗暴的手段就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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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鎮,司徒宏忍不住道:“你怎麼知道他手上沒有證明我去競拍的證據?”
剛才從聶形遠那拿到圖章後,他本來還想逼要證據,但張楓逸卻攔住了他。
張楓逸暗忖難道我要告訴你,我是有過多年安保經驗的業內人士,對這一行的情況了解得一清二楚嗎?表麵上當然道:“簡單,他要真有證據,還比啥比?直接拿來威脅你得了。”
既然能造出初夜值二百萬的姐,翠樓絕對不是個簡單地方。像這種地方進行私密拍賣派對,會有相當高的保密性,要是隨便就能被人偷到證明現場參與者身份的證據,證據本身的價值,就已經遠遠過二百萬這個水平了。
司徒宏釋然道:“確實,剛才我有點身在局中不知局了。今晚多謝你,不過要是早知道是這情況,我就不跟他賭了,要不是你的怪招,差點就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