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問這話的目的當然不是真的問問海闊相信自己不,海闊對自己的信任張楓逸心知肚明,現在之所以這麼問,是想問後麵的話做一個鋪墊,現在海闊回答了,張楓逸直接道,“那我想帶山雞到負一層看看你後來抓的那個人,想要確定一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然後我在回來告訴你原因行嗎?”
海闊皺著眉頭似乎在想什麼,但還是點點頭:“這沒問題。我可以帶你去,也可以讓周帶你去。”
“讓周帶我去吧,不過闊哥有句話我要在前麵。如果他不是我要找的人,那我就不能告訴你i這個事情的原因了,要是是的話,我會給你做出一個解釋。”竟然不是的話張楓逸當然不會在跟海闊這些事情,但如果是的話,要想在海闊手中把人帶走,必須給海闊一個理由,正是這樣張楓逸才現在把話提前好。
海闊隻是點了一下頭,沒有在什麼,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之後道:“周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不到二分鍾,周敲門進來。
海闊指著張楓逸和山雞道:“周你帶他們兩個去一下負二層,看看關押著咱們抓到的那個人,就是那個咱們華夏的。不是倭國人。”
“好的闊哥。”周答應著,跟張楓逸道:“張哥,您跟我走吧。”
張楓逸嗯了一聲,跟著周出了房間。
當順著電梯在進入負二層的時候,這次進來就麻煩多了,因為不是海闊親自來,所以出現了四五個荷槍實彈的家夥,目光死死的頂住周和張楓逸山雞三人。
周拿出身上的卡,遞給那其中一個帶頭的人:“是闊哥讓我帶他們來的。”
那三個拿槍的家夥把卡放在手中看了看,最後又上下打量了一圈山雞和張楓逸,最後才點點頭:“進去吧,不過我馬上要跟闊哥確定下。”
“行。”周帶著張楓逸朝著走廊最裏麵走去,而原本那個三個拿著衝鋒槍的壯漢帶頭的那個則是進了房間,
打開門之後,周看著張楓逸:“張哥,我就不進去了。”周在幫裏能混到海闊身邊,自然有不俗的眼力勁,他剛才看到海闊叫自己帶著張楓逸和山雞來這裏,就知道是有事情,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直接跟張楓逸不進去了。
本來這事情張楓逸就不想別人知道,打算找個借口讓周在外麵,現在周自己不進去了,那也正好。於是順著台階:“那你在這等一下,我們馬上就出來。”
“行,張哥你們進去就行。我反正也沒事,我去旁邊那個屋子裏跟那幫家夥們聊聊,張哥有什麼吩咐就叫我。”
看著周走後,張楓逸跟山雞進了那個房間,一走進來還是濃重的血腥味道,不過比起最開始張楓逸進來的時候要好多了,最起碼那種燒焦的難聞味道是沒有了。
屋子內原本困在鐵柱子上的男子早就放下來了,此時正在一張平板床上躺著,旁邊還放著水和一點幹巴巴的饅頭。
張楓逸朝著山雞使了個眼色,意思當然是看看認識他不。山雞點點頭,走上前去。
就在山雞剛走到那人的麵前,突然一直默不作聲的男子從床上躍起,朝著山雞脖子襲來。
山雞是神劍出身,這種突然襲擊要是一般人肯定中招,但山雞隻是身子稍微一傾斜,然後用手一攥就拿出了那人的手臂。
“山羊?”山雞突然驚叫一聲,“果然是你,剛才看著躺在床上我就感覺很熟悉……”
那個被稱作山羊的人一看是山雞,原本已經剛抬起的另一隻手,突然放下了,朝著山雞微微笑了一下,然後整個人朝著旁邊歪去。
“哎……”山雞一把抱住了那男子,然後輕輕將其放在床上,並沒有呼喊名字,因為山雞看得出眼前這人是昏過去了。
張楓逸一直站在旁邊,等山雞把男子放在床上後,才問道:“是我們要找的人?”
山雞臉上帶著一絲怒色:“是……我現在想知道到底是誰把山羊弄成這樣的,我要去殺了他。”
張楓逸歎了一口氣:“作為神劍的隊員,你現在應該忍耐,這個事情暫時先放一邊,一切聽我指揮。”
看著山雞沒話,張楓逸臉色一變,嚴肅的:“你聽明白了沒?”
山雞這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