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墨天宇是個西瓜,那夏心琪絕對會一刀宰了他。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好個毛線團,墨天宇都說了他們公司裏的律師都是律師界的高手,我根本沒有勝算,而且他有的是辦法讓我找不到律師,總不能到時候讓我給自己辯護的吧。”
心琪很是鬱悶,墨天宇采用的絕對是強權政策,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強大,強大到她隻能仰望。
莊雅姿點點頭,這也是很有道理的事情。
所以事情發展到這裏也隻能認命了。
“媽的,感覺就象是在做夢,可是怎麼也醒不了!”
夏心琪對自己的遭遇感覺很是無語,她一直安分守己,對上司更是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沒想到坐在家裏的人竟然碰上了這麼大的麻煩事。
這算是什麼東西嘛!
看來以後不僅僅是不能扶摔在地上老年人,更不能收留落難的老板,要不然自己的一輩子可就搭進去了。
“別想了,我也沒比好多少。”莊雅姿幹脆放下懷裏的西瓜,開始訴苦。
夏心琪的眉頭挑了挑:“你怎麼了?”
這絕對不是她幸災樂禍,隻是莊雅姿現在的那個男朋友來得真的是太奇怪了,感覺就是想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在莊雅姿消失了兩天之後就有了未婚夫。
“某一天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有個人就闖進我的房間裏去了,莫名其妙地就睡一張床上了,我不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他就一直在床上折騰,我兩天都沒下過床。”
莊雅姿說得那是一個義憤填膺。
不過誰能解釋一下她眉眼間的笑意?
這下夏心琪有點瞠目結舌了,原來不是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而是真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莊雅姿可是住在九層的啊。
這麼說跟那個登堂入室的男人來說墨天宇還算是比較好的。
“這麼搞笑的事情怎麼沒跟我說啊?”
這個真的是能當故事聽了。
“不是沒好意思的嘛。”莊雅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到死的時候她都忘不了那幾天被黎致遠壓製得死死的感覺。
她是學了點跆拳道,但是對黎致遠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夏心琪很是邪惡地笑了,原來這妞兒早就不是處了,難怪現在說話的尺度越來越大了呢。
“你這麼就投降了?”
“怎麼可能,到現在為止,我們家的碗都是他洗的。”莊雅姿很是得意地說著,把男人吃得死死的,那就是一種本事。
心琪無禮吐槽了:“你知道他是幹嘛的嗎?”
“是上班的啊。”
莊雅姿很是淡定地說著,她是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雷人。
心琪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雷得外焦裏嫩了,都聞到烤肉的味道了。
“真的是上班的,每個月的工資都交給我了。”莊雅姿看著氣氛有點冷場了這又趕緊補充了一句。
夏心琪揉了揉自己的頭發:“大姐我可真佩服你,如果他是個人販子那你就中獎了。”
不知道那男人是幹嘛的就敢跟那男人談婚論嫁,這妞兒平時都挺聰明的,怎麼突然就這麼傻了呢?那男人給她喂什麼迷魂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