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臉色鐵青的瞪著我,看那樣子要把我撕碎了似的。
“我是來工作的,不是賣身的。”我警惕的退後幾步生怕他沒品的打女人。
“你的工作不就是賣身嘛?”
要不是怕他打我,我真想再給他一巴掌。這人會不會說人話啊?真不明白這麼好看的人,說出來的話竟然這麼難聽。誒……好看和說話難聽似乎沒什麼關係。
“瞪什麼瞪?去做飯。”他冷哼一聲,就上樓了,直到他的身影隱沒在樓梯間,我才反映過來,他好像是同意我留下來了。唉……真是個怪人,好說好道的沒用,打他一巴掌反而沒事了。難道他有被虐傾向嗎?!
在戚家工作兩周之後我才知道,戚逸之所以在我第一天來的時候,敵意那麼大,是因為他一直被戚凝逼著變相相親。其實,那些應該不叫相親,因為戚凝告訴我,她怕自己哥哥憋出毛病,找那些女人過來是給他解決生理需要的。我真是無語了,難怪戚逸會那麼偏激。還把我當成那種人!對此,戚凝和我誠懇的道過歉了,介於她對我很好,簡直就像親姐姐一樣待我,所以我沒辦法和她生氣,況且,我很少生氣,也很少記恨人,因為,沒必要拿別人的過錯去懲罰自己,是我的口頭禪。
後來我還了解到,戚逸在三年前交過一個女朋友,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階段了,兩人卻分手了,至於為什麼,誰都不知道,因為那個惡少不肯說。我之所叫他惡少,並不是汙蔑他,他真的很可惡,每次我幫他搭配衣服的時候,他不是嫌我動作慢,就是嫌我顏色搭配的不好,挑剔的要命,但是,抱怨完之後,他又會穿著我搭配的衣服出門。簡直像個怪胎,不知道是不是童年不完美,才會養成這麼變態變扭的性格。
可是如果童年不完美,受影響的不應該是他自己才對啊,為什麼戚凝的性格和他差別那麼大啊?一個熱情似火,一個冷漠如冰。生活在他們中間,我有種水深火熱的感覺,並不是說有多難熬,隻是跨度太大,不太好接受。
戚凝熱情的程度,很誇張,每天早上一個早安吻,晚上一個晚安吻。還說我的臉蛋像嬰兒,親起來好舒服。嗬嗬!這算是一種變相的誇獎吧。但是,戚逸就截然不同了,他除了吩咐我做事,抱怨我做事不到位以外很少說話。戚凝說他像冷血動物,跟水比跟人要親近。因為他很喜歡水,每天早晚都會遊泳,他還喜歡魚,簡直是愛魚如命。
但是,我把自己的生活比喻成水深火熱隻是打個比方而已,不知道是老天玩我還是戚凝玩我,今天早上我剛起床,戚凝就告訴我她要去旅行,還是長達半年的長途旅行,嗚嗚嗚……我錯了,我收回之前的話,我喜歡水深火熱,我不想獨自麵對冰山惡少,會被凍死的。
我正鬱悶的對著魚兒訴說,冷不丁的被人從身後抱住了,我也不驚惶,就憑那肉嘟嘟的觸感,我就能猜到是戚凝,再說,這棟房子裏隻有她會這麼做。
“萱兒,我晚上就走了,你要和我哥好好相處哦。”戚凝用力蹭了蹭我,弄的我很尷尬,這位美女姐姐到底知不知道她的行為很像同性戀啊?!
“哦!我知道了。”我小聲的答應著,心裏百般的不情願,戚逸的脾氣有多討厭,我已經徹頭徹尾的領教過了,能和他好好相處的隻有兩類人,第一傻子,第二瘋子。就目前來看,我很正常,所以,我和他的相處模式就是忍!一忍再忍再再忍,反正我的強項就忍耐力超強。
“喂,小娃娃,去做飯。”惡少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我擺脫了熱情似火的戚凝,灰溜溜的往廚房走,至於他怎麼稱呼我,我懶得糾正,愛叫什麼叫什麼吧,反正隻是個代號而已。他沒叫我小保姆,我就很知足了。
“哥,我警告你哦。別欺負萱兒,否則我扒了你的皮。”戚凝放著狠話,但是語氣極其的不嚴肅,所以,隻換來戚逸一個麵無表情的冷哼。
我做好晚餐的時候,戚凝已經走了,而戚逸那個惡少居然去參加酒會了,意思就是我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做的晚餐,隻能我自己享用了。看著滿桌子的飯菜,我覺得很浪費,就把東西打包好送給園丁張叔叔他們了,和他們開開心心的吃了頓晚餐,又閑聊了一會,才回到別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