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9章(1 / 2)

“我……”他拖長尾音故弄玄虛,在我耐心的等待中,惡作劇的回道:“我不想告訴你。”

我調整坐姿,與他肩並肩,諂媚的拉著他的胳膊:“拜托你告訴我吧,我想知道。”

“不。”他一個字了事,態度還挺堅定。

“說吧!”我眨巴著不滿求知欲與好奇心的大眼珠子,想要以這種方式撼動他幼稚的惡作劇心態。

“……”他懶懶的睨我一眼,但笑不語,謀底都是惡作劇的光澤。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追問,希望能有點威懾力,但是他就是不開口,哪怕我跺腳,叉腰,蹙眉,撒嬌,他就是無動於衷。我黔驢技窮隻能放棄,我可是成年人,總不能在沙灘上打滾吧,我才沒他那麼幼稚呢。

當美麗的紅日完全沉入海平麵,涼爽的海風又降了幾度,他站起身對還坐在沙灘上的我伸出手:“回家吧!”

“好。”我順勢起身,整理著被海風拂亂的頭發,他非常殷勤的幫我拍掉身上的沙碩,但是很有趁機揩油的嫌疑。

我退離兩步,囧囧的抗議:“你真色!”

“男人本來就色,這不是缺點。”他微挑眉峰,一本正經的問:“再說,我對被人色了嘛?沒有吧?下周就訂婚了,我對自己未婚妻色一下,這無可厚非。”

“……”我無語了,誰說他不善言辭?作為一個成功的奸商,他牙尖嘴利的程度絕對能把我說的無言以對。而且,他的無恥程度遠比我想象的高一個台階。明明一副衣冠楚楚的君子模樣,但是卻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名副其實的悶騷男。

世間的事,總是有很多轉折,而這些轉折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喜,對於與某些人對立的人則是憂。

我這麼說,是因為我親眼看到了,兩個小時前被送走的撒米爾閑暇的出現在戚家產業之一的安諾醫院,明明受傷的是撒米爾,可是戚逸卻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但是,我絕對不會認為他在關心撒米爾。

“你這點小傷,根本不必住院。”戚逸單手插著褲袋,站在撒米爾的病床前,似乎想把對方從窗戶裏扔出去。

撒米爾微笑,輕撫了下額頭上的小塊紗布:“醫生說,有可能會腦震蕩,需要留院觀察,為了避免我父親擔心,我已經告訴他了,我要參加完你和萱兒的訂婚典禮在回去。你沒接到他的電話嘛?”

撒米爾的話讓我想起了我和戚逸從海邊離開後接到的那個電話,與他通話的人是法國人,因為他是以法語應答的,雖然隻簡單的說了幾個字,但是那時候他的臉色就變的很難看。我問他出什麼事了,他說,狗皮膏藥沒撕徹底,之後就把車開到醫院來了。

原來那個電話竟然是撒米爾的父親打來的,乖乖,他也太神通廣大了吧?!居然和情敵的父親聯係上了。

戚逸收斂額上暴跳的青筋,嘲諷道:“親眼見到我和萱兒訂婚,你很高興,還是徹底死心?”

撒米爾謀光一暗,繼而,把落寞悲戚的目光轉向我:“看到你幸福,我會很欣慰的。”

我很容易受別人情緒的影響,所以見到他那麼落寞還祝福我,我有點心軟,但是,軟也沒轍,我除了安撫他好好養傷之外,什麼都不能說。

戚逸毫無誠意的睨著撒米爾:“祝你早日康複,不過,你父親隻給了你一個月時間,這點你知道吧?”

“當然知道。”撒米爾看戚逸的目光,就沒那麼落寞了,反而有點挑釁:“我是在你的人護送下出的車禍,你有一定的責任,所以,你應該負責的我醫藥費以及住所。”

“是你自己沒扣好安全帶撞了擋風玻璃,別說成車禍那麼嚴重。”戚逸蹙眉:“這裏是高級病房,除了醫生,護士,還有陪護。你就在這裏住著吧。”

囧原來竟然是這樣,怪不得傷口那麼小,原來所謂的車禍,就是因為急刹車引起的。

“無論如何,我都受傷了。”撒米爾微笑:“萱兒,我已經失去你了,也願意祝福你,作為朋友,我想提個小要求,可以嘛?”

戚逸把我往身旁一攬,戒備的瞪著撒米爾:“你到底還有多少花招?”

“花招?!”撒米爾不解的蹙了下眉頭:“那是什麼東西?”

我拉了下戚逸的手臂:“他是法國人,就算中文不錯,你也別用太生澀的詞彙。”

“他在裝傻。”戚逸白了撒米爾一眼,認真的叮囑我:“不許答應,你又不欠他的。”

“喂,戚先生,你很沒風度。”撒米爾抗議:“我還沒說要萱兒做什麼,你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