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嶽少沒撒謊,他確實是為我好,而且還能讓戚逸心疼,所以,這一計策就是傳說中的一箭雙雕。也不知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還是他和我哥商量的結果。
戚逸扒拉掉嶽少放在我臉頰上的小手,氣憤的瞪他:“你自己練習,別拉著萱兒和你一起倒黴。”
嶽少壞笑,紅唇微啟:“沒門兒!”
“你……”
“哥,你這是偏心,嶽少前幾天也這麼累誒,你說不能半途而廢,怎麼換到你老婆身上就行不通了呢?”戚凝義正言辭的說完,把嶽少招到自己跟前,響亮的吻了他的小臉一下,還誇他的決策很有道理。讓他繼續加油,至於是加油練習,還是加油氣戚逸就不得而知了。
戚逸被妹妹一番言談刺激的頗為窘迫,卻不肯妥協,依然在我耳邊低聲叮嚀,不許在練習了,但是我知道,嶽少絕對不會答應的,所以我隻能苦笑不語。
我哥把嶽少抱到自己腿上,揶揄的調侃道:“戚逸,你確實夠偏心的。兒子不是你的嘛?”
戚逸繼續沉默,因為他確實無話可說,雖然嶽少前幾天練習時他也心疼,但是他不阻攔。而他之所以阻攔我,是因為他覺得沒必要。我都快三十歲了,在習武實在是有點晚了。可是我哥和戚凝是站在嶽少那邊的,所以,牟足勁兒的調侃戚逸。
嶽少眼珠轉了轉,操著軟軟的童音道:“文哥,你說,戚少的行為是不是叫見色忘義?”
“噗……哈哈哈。”我哥和戚凝先後噴笑出聲,兩人揉著嶽少的小臉蛋誇讚他成語學的好。
“我不色,哪來的你?你應該感恩圖報,懂嗎?!”戚逸咬牙切齒,完全忽略了對一個孩子說這話很不合適。
嶽少似懂非懂的眨巴眨巴眼睛,跟我哥咬了會耳朵,之後笑眯眯的看向戚逸,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好吧,這輩子我感激你,下輩子,我做你爸爸。這總行了吧?!”
霎時間,笑聲,抽氣聲,揶揄聲交織成一片,差點把別墅的房頂掀了。
“尚弦嶽,你沒挨過揍吧?”戚逸暴吼,我能感覺到他在哆嗦,明顯被刺激的不輕。
我不敢笑,一是怕把戚逸惹毛了,雖然他已經快瘋了。第二,我一笑就牽動全身的肌肉,疼的我想掉眼淚,隻好用力圈著戚逸的腰做小鳥依人狀,免得他氣急了揍嶽少。
“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戚凝笑著勸和,繼而拉我哥的衣袖:“老公,快走啦,你想看我哥暴走嘛?”
我哥微愣了下,把腿上的嶽少舉到眼前,認真的看了一會,才若有所思的問戚凝:“你們家的基因不會好到隨便生個孩子就是神童吧?”
戚凝呐呐的聳肩:“我怎麼知道,我和我哥小時候可沒嶽少這麼神。”
戚逸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冷眼睨著我哥:“如果戚凝生個神童,你還能笑出來,我就把公司送給你。”
我哥真的不笑了,還極其嚴肅的思考起來。戚凝無奈的搖搖頭,從我哥懷裏接過嶽少,送了我哥和她哥一人一個大白眼:“你們這叫無聊,活該被嶽少整。”
“就是就是。”嶽少笑眯眯的搭腔,在戚凝懷裏蹭了蹭,隨即吻了戚凝的臉一下:“凝姐,晚上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好,我們睡覺去。”戚凝抱著嶽少離開客廳,走向二樓。
我哥從深思中緩過神,後知後覺的問戚凝:“老婆,我怎麼辦?”
“睡客房。”戚凝頭也不回的說。
嶽少趴在戚凝肩頭,對我們擺擺小手,笑的很是得意:“文哥,晚安。戚少,萱兒,晚安!”
眼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戚逸笑了,我哥傻眼了,我……保持沉默!
我哥可以糾正嶽少不能太喜歡美女,不要總和美女又摟又抱的,但是,如果那個美女是嶽少的親姑姑,一切都無可厚非了。so,悲催的老哥,我為你感到無可奈何。
被趕出溫柔鄉的尚文同學黑著張臉與我和戚逸討論了下訂婚典禮的各項事宜,戚逸的意見是低調些,不請記者。我哥的意見是再低調些,盡量不請與戚逸公司合作的商戶,隻請朋友。我的意見,隻要家人到場,萬事皆OK。
“小笨妞兒。”戚逸捏了捏我的臉頰,對我哥得意的挑了下眉峰:“你老婆有我老婆這麼知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