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還挺坦然,我被那場蹩腳演出影響的心情完全轉晴,不自覺的和他玩鬧了起來。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要定了。”我堅定的表明立場同時抬起手,做出九陰白骨爪的手勢:“我動手了昂?”
“動手吧。”他閉起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我環住他的脖子,吻了他一下:“才不呢,這麼好看的臉,抓花了多可惜,這麼聰明的腦袋,傻了怎麼賺錢啊。”
“真誠實。”他擁吻我,本來是調笑,結果動了真情,嚇的我趕忙往回縮,這可是會客室啊,要是在這做出少兒不宜的舉動,我倆都不用見人了。
“戚逸,你覺不覺的我們像熱戀中的年輕人?”我杞人憂天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很怕這樣的溫度會慢慢褪去,到時候,他會對傻乎乎的我厭煩。
“不好嘛?”他盯著我的眼睛,好似能從裏麵讀出什麼信息一樣。
我垂眸,低聲囁嚅:“好,但是,我怕你會煩的。戀愛的保質期很短的,我們現在的情況,大概是因為久別勝新婚吧。”
“小笨妞兒。”他歎息著擁緊我:“六年裏我接到過無數關於尋找你的假消息,如果會煩,我早就放棄了。我戚逸何德何能?能擁有你的信任,你的諒解?”
囧這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他何德何能,他自己不知道嘛?!如果他不知道,隨便拉出個女人就能指出來,又帥又多金唄。最重要的他重情分,有責任感,並且很愛我。
“也是啊。”我豁然開朗的傻笑:“警告你,不許煩我,要不然我讓嶽少整你。”
他淡淡的扯唇,鄭重的點頭,而後很認真的問:“那你呢?你會不會厭煩?”
他這副既認真又小心翼翼的模樣特別可愛,也把我骨子裏的小惡魔給勾引你出來了。我勾著月牙眼,學著電視裏的大姐頭,輕撫的掬起他的下巴,砸吧嘴:“嘖嘖……這麼禍亂人心的尤物,誰煩你誰是眼睛不好使的笨蛋。”
“尤物?!”他危險的眯眸扯唇:“你這麼有眼光,那尤物理當以身相許,感謝你的青睞。”
“啊……我錯了,我不說你是尤……我不說了。”我嚇的大叫,尤物急了要造反。
可惜亡羊補牢已經來不及了,他辦公室的套間裏有張和家中一樣的大雙人床,那裏最適合:“尤物謝恩。”了。而:“尤物。”自然不會辜負了我的青睞,所以,他狠狠的表達了下對我的謝意。
人們常說飽暖思****,可是,我倆是硬生生的從床上餓起來了,幸好帶的飯菜比較多,但還是被我們掃蕩一空了。吃過午飯之後,他給我發布了個任務,就開會去了,至於任務內容就是監督保潔人員把他的辦公室從裏到外的打掃了一遍,還誇張的消了遍毒。弄髒的那件襯衫直接進了垃圾桶,連洗都免了。
他鄭重的聲明,不想在這間辦公室裏發現一根其它女人的頭發,我知道他寵我,我也知道,他的潔癖已經到了更變態的階段了。幸虧我有先見之明,在他知道真想前就讓他洗澡了,要不然,戚大少可能搓掉自己一層皮。
他的會大概開了兩個多小時,回來的時候,辦公室已經煥然一新了,他也該下班了。而我閑的無聊,在套間睡著了。
他把我從床上拎起來,幫迷迷糊糊的我穿外套,穿鞋,拉著哈欠連天的我出了公司。
話說,我的高睡眠後遺症真是讓人很無語,車子都開出去好遠了,我才徹底醒過來。一與瞌睡蟲徹底道完拜拜,我就開始驚聲尖叫。因為我猛然想起了何言,他說等我電話,現在天都黑了,但願他不會傻等。
“我把何言給忘了。”我懊悔的低呼。
“忘了就對了,我在你麵前,你還一直惦記他,那我就真得幫你和嶽少換老師了。”戚逸不僅不同情何言,還幸災樂禍。
我趕忙給何言打了電話,結果,人家何老師早在戚家吃晚餐了,真是虛驚一場。
“我們去哪啊?”合上電話之後我問戚逸,這條路根本不是回家的。難道他也糊塗了麽?!很明顯不是啊。
“如果我不看好你,你被倒賣了三次都不止了。”他歎息。那不是玩笑態度,他話中的隱意是:他要將我看牢點,免得被人賣了,我還在傻乎乎的幫人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