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二人組,我們餓了,什麼時候開飯啊?”某位老頑童帶著某位小頑童很煞風景的出現在二樓的走廊,發言的為老頑童。
“先解決個問題,再說開飯的事。”我依然靠在戚逸懷裏,他從身後擁著我,輕吻著我的發心。
一老一小對視一眼,小頑童咧嘴一笑:“說吧。”
“我要和你爸結婚。”我堅定道,心中打定主意,以後絕對不能讓他在欺負戚逸了,結婚是為戚逸平反,不對,是為戚逸正名的第一步。我必需讓這個目無尊長的小子知道戚逸是他爸爸,而不是他捉弄的對象。
嶽少晃晃小腦袋:“不行,我不同意。”
“憑什麼?”我瞪眼:“你是我生的,我說行就行,你沒資格反對。”
“不憑什麼,我說不行就不行。”嶽少頑抗到底的架勢很堅定。
但是,我也很堅決:“我說行就行。”
“就不行。”小頑童雙手叉腰,還瞪眼。
我轉身牽起戚逸的手:“老公,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把那些反對的人轟出去,第二,我們私奔,你選哪個?”
爺爺大笑,戚逸無聲的微笑:“私奔更簡單一點。”
“好,我們私奔吧。”
“同意!”
我拉著他往樓下跑,嶽少在後麵又喊又叫的,但是,就憑他那小短腿,想追上我們還有點難度。
我們在瞳瞳和詫異的目光中跑到大門口的時候,恰巧碰上剛剛購物結束的我哥和戚凝姐。
“你們去幹嘛?”戚凝姐狐疑的問。
“私奔!”我和戚逸異口同聲,與戚凝姐擦肩而過時,戚逸手快的搶了她的車鑰匙。
嶽少追到大門邊時,我和戚逸已經跑出去很遠了,他像極了阻攔兒女私奔的家長,叉腰大喊:“喂,你們走了,就別回來了,哼!”
“求之不得!”戚逸響亮的回應。
一口氣跑到車庫,戚逸居然像二十幾歲的大男孩似的將我抱進了跑車。而他自己翻身跳進了駕駛位,打火,升起車棚,倒車,駛出大門一氣嗬成。我笑的極其暢快,有種翻身做主把家當的感覺:“老公,我們去哪啊?”
戚逸沉吟了下:“找個沒人認識的餐廳吃燭光晚餐,然後,我買一大束勿忘我在街頭向你求婚,然後去酒店洞房花燭夜。明天上午去拍婚紗照,下午去民政局辦理結婚手續。晚上回來收拾行李,搬到海牙小區的公寓過二人世界,然後用十天籌備婚禮,婚禮結束我們去度蜜月。”
聽他一口氣說出一大套,我先是一愣,而後欣慰的笑:“我同意,完全沒意見。”
吃燭光晚餐算是第一次約會,約會之後就求婚,我自然會答應,晚上就洞房花燭夜,然後就是準備婚禮。簡直是……太合我心意了。
啥?!我見色忘義?!沒錯,我就是見色忘義了怎麼著吧?我們要過兩個人的生活,至少……一個月!
雖然:“私奔行動。”是一時興起的,但是我們真的如數照辦了。接下來的活動事項完全按照他所說的去施行的。
搬到海牙公寓後,我每天都幸福高喊:“沒有電燈泡的日子好幸福啊。”
至於我家的那位神童,每天十個電話,二十個短信的行為,我和戚逸一致的、很不厚道的、很不像父母所為的選擇了忽略。
某周六的清晨,我和戚逸還窩在高床軟枕裏睡的正香,門鈴被摁響了。
“老公,去開門。”我閉著眼嘟噥。
“不管他。”戚逸翻了身,埋入我的頸窩。
我也不想管,但是,來客十分執著,一邊摁門鈴一邊大力的砸門,大有把門砸穿的架勢。
我推開某賴皮鬼,萬般不情願的爬起床,套上睡袍,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往門外走,結果,在高質量睡眠後遺症的之下,我很悲催的與門框親密接觸了一下,一聲悶響夾著我的痛呼將床上的男人驚醒了。
戚逸立刻跳下床,攬著我的腰輕揉我的額頭:“笨蛋,這也能撞到。”
“唔……你還說我,誰讓你不去開門的。”我既疼又委屈,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汩汩而下。真的好痛啊,嗚嗚嗚,該死的門框。
“好好好,我錯了。別哭了!”他既生氣又好笑。
“如果是物業來收物業費,我就揍他。”我破涕為笑,覺得自己行為確實夠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