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裏不僅僅是有普通大夫一個有的銀針,更是有大大小小形狀不一厚薄不同的寒光閃閃的刀子,小的隻有小手指的一半大,大的有巴掌寬,厚的也不過小半寸厚,薄的更隻有頭發絲的一半薄。且不說這麼多的刀,裏麵還有一些瓶瓶罐罐,雖然最大的也隻有大拇指大小,但是品種極多……
“怪不得暖兒的腰這麼細啊……”追命寶寶一臉好奇的看著擺滿了整個桌子的東西,一臉讚歎。
花初夏嘴角抽了抽:你是想說我的腰是這麼給【勒】出來的嗎?還有,請不要用一臉天真無辜的表情說著類似於調戲的話好嗎?
追命寶寶的皮膚偏向於小麥色,但是又帶點蜜色的光澤,肌肉結實勻稱,手腳修長——雖然現在的坐在輪椅上的追命寶寶有些像一隻剝了殼的刺蝟,尤其是小腿和膝蓋部分更是紮滿了大大小小的銀針,腳踝等關節處也塗滿了黑糊糊的膏藥。
“不疼哦不疼哦……略商最勇敢了,等會兒就好了哦……等會兒我什麼要求都答應你哦,不要亂動哦……”用潔白的絲帕拂去汗珠,花初夏輕言慢語、絮絮叨叨的如同一個老媽子,她心疼的看著追命寶寶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抓住輪椅的扶手骨節突出,額頭和鼻尖更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花初夏知道追命寶寶不會喊疼,雖然他如今隻有三歲小兒的智商,但是他答應了花初夏會乖乖的就不會亂動。
花初夏低頭不去看追命寶寶臉上隱忍的神色,好使自己內心好受一點。雖然諸葛正我說過追命寶寶如今隻有三歲左右的智力,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卻這麼忍得,想必,小時候一定是吃過不少苦的……花初夏覺得心裏和眼眶都有些酸酸的熱熱的麻麻的……她如今沒有辦法,隻有加快治療速度,她不想他再去回憶一些痛苦的事情……
兩個時辰之後,花初夏拔去了銀針,洗幹淨了藥膏,並且用軟軟的毛巾沾了熱呼呼的水擰幹後往腿部敷了一刻鍾。取下毛巾的時候,雪白的毛巾上已經又浸上了一些黑紅的液體。花初夏知道那是血,但是心裏卻舒了口氣。正想要讓追命寶寶歇會兒後站起來試試的時候,外麵一個清脆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小夏小夏!追命是不是在你這兒!大統領不是說讓他活動活動嗎?我們把他帶到外麵去吧!!”
水芙蓉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門板的木盆,一個踉蹌就要往一旁的花初夏身邊倒去。花初夏直愣愣的看著水芙蓉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手裏正在收拾的銀針驚得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碰——”的一聲響起,伴隨著木盆被撞倒的聲音。花初夏緩慢的眨了眨眼睛,看著被撞倒在一旁半跪半蹲的水芙蓉,她的裙擺已經被水打濕。再轉過頭,一張俊朗清雋的臉龐距離自己不過一公分,仿佛帶著和以前一樣的神智,而自己現在正被這個人半抱在懷裏,他的腳站在地上,而他的腿有力的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暖兒,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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