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夏這個人,原本就是在天朝生活了二十多年,後來又身為軍醫見過了老板不少的生離死別,當然對於人類的生離死別沒有什麼更多的感觸,但是想到顧惜朝想要假死藥,這還是頗為為難的。這倒不是說她不願意。花初夏可以肯定的說,雖然沒有十分了解顧惜朝這個人,但是既然這麼孤傲的人開口相求一定是有著難言之隱的。她知道顧惜朝似乎是在為宋徽宗趙佶做事,但是具體是什麼倒是不知道了。不過這不屬於她的範圍之內不是嗎?所以花初夏隻是讓顧惜朝等個三四天以便於她把藥製出來。
等到風塵仆仆的顧惜朝拿了藥之後風塵仆仆的離開,花初夏正要好好的放鬆放鬆筋骨,卻沒想到這件事情的三個月後又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三個月有多處?三個月可以讓追命和鐵手在中牟縣找到私奔的小郡主齊青瑤和她的情人,三個月可以讓鐵手抽出時間被派往協助一個叫做黃金鱗的家夥去抓人,三個月也可以讓鐵手從信誓旦旦意氣風發的男兒變成為情所困躊躇迷茫的男人,三個月,也可以讓炎炎夏日變成秋高氣爽的時節。
看著捂著自己嘴巴是大手,花初夏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挾持自己的這個人體型高大,輪廓剛毅,至於其他的?抱歉,天太黑我看不清。
一直等到外麵的聲音都漸漸消失了,捂著花初夏的那隻手才鬆開,趁著這個機會,花初夏忙不迭的順手點了身後那人的穴道,連忙躲開三步遠左右,大口呼吸。
深呼吸了幾下,花初夏知道憑借自己的點穴或許撐不了多久,幹脆從腰間的小箱子裏掏出一個青藍色的小盒子用隨手折下的草莖挑開一點兒談到那人的鼻尖的位置上才鬆了口氣,借著淺淺的月光打量這個男人——嗯,身材很結實,也挺高大的,身後有黑色的東西,長長的,看樣子是把刀或者是把劍,頭發隨性的紮起來,倒有了幾分野性的感覺,臉部的輪廓很是方正剛毅,長得嘛……花初夏眨巴眨巴眼睛,那漂亮的眸子瞪大了:“……陸小鳳?!不,又是你那個西貝貨!”
“西貝……什麼貨?”那個男人終於出聲了,這不是戚少商又是誰?!
“哎呀,那個就不要太糾結了啊……”花初夏撇撇嘴,又乜斜著看了戚少商一眼,像,真是太像了,要不是時間和朝代對不上自己真的懷疑這是陸小鳳那家夥的雙生兄弟呢,不過,“可以問一下為什麼要【綁架】我呢?”鑒於對於這張臉有些懷念又有些不爽的心情,花初夏把【綁架】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不!姑娘!我並不是壞人!”聲音並沒有被封住的戚少商脫口而出,急急解釋道,“請聽我解釋!”
“壞人都不會在臉上刻著【壞人】兩個字的,”花初夏漫不經心的說道,看著戚少商臉上湧起了一抹無奈、焦急的有口難言的神色,她才淺淺的笑了笑,“好吧,你給我你的解釋,不過抱歉,這個解藥我暫時還是不能給的唷。”.伍2⓪.С○м҈
“無妨。”戚少商理解的笑了笑,這讓花初夏對他的好感倒是多了幾分,畢竟無論如何花初夏都不能想象陸小鳳那個家夥臉上露出這麼忠厚的笑容,唔,果然自己對於陸小雞想要搶走自己的七哥很是不滿麼?!唉,我果然是個為哥哥的幸福著想的好(?)妹妹啊……花初夏內心的小人捏著下巴翹著二郎腿很是優哉遊哉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