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忠看著郭敬離開了,輕輕歎了口氣,又將目光轉向了廖翔之,輕輕說了起來,“翔之,其實昨天你父親曾經找過我,我相信這件事你應該是不知道的,今天我們見麵了,我就直接跟你說了,其實你父親最近在找我,讓我幫忙調查兩年前的一起車禍案,好巧不巧的是,兩年前的那個車禍的受害者姓秦,正是秦顏的父母,你們廖家在城西有個大院子,因為城西一直沒有建設,所以那院子也就這麼荒廢了下來,你父親說城西的院子裏有一輛被改裝的過的小轎車,小轎車上邊有撞過人的痕跡,那車裏還有一張工作證,上邊寫的是秦風的名字,那個秦風,應該是秦顏的父親,而且通過一係列的證據,我有理由相信那輛車的車主就是撞了秦顏父母的凶手,翔之,你想知道那輛車的車主是誰嗎?”
陳國忠說完,喝了一口水,安靜的看著廖翔之。
廖翔之自然知道陳國忠看著他,不禁垂下了眸子,他不是傻子,剛剛他已經從兩個人的嘴裏聽到城西兩次了,他知道,那個車主和讓那些人殺死秦顏的人大概是一個人,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廖明。
“翔之,我知道你懷疑的人,所以你是不是確定把這件事徹查下去?”陳國忠再次問了起來。
“當然,還有一件事,我還要查殺害朱宏的凶手。”廖翔之當然沒有忘記秦顏還受著願望,不禁堅定的說了出來。
“這案子明顯就是栽贓,首先朱宏屍體上的匕首上根本就沒有秦顏的指紋,還有秦顏要是真想殺人,沒有必要四敞大開的敞著案發現場的門,讓那些人來抓她吧!這也實在是太笨了。”陳國忠深邃的眸子看向廖翔之,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隻聽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陳國忠看了看門外,輕輕的說了起來,“進來吧!”
“陳局,這是意外發現。”一個警員將手裏的筆錄交給了陳國忠,陳國忠翻開了筆錄本,又看了看廖翔之,不禁輕聲笑了起來,便將筆錄交給了廖翔之,看著廖翔之聚精會神的看了起來,笑的更加大聲起來,“看看,這就是老天爺的安排,老天爺不會偏袒任何人,對壞人一定會給予最為公正的處置,現在我們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把殺害朱宏的真凶找到了吧!”
廖翔之看著那筆錄,原來殺害朱宏的人是那五個人其中一個人,他們同樣是受到了命令,再將所有的事情嫁禍給秦顏,最後再把秦顏給殺了,弄成畏罪自殺的樣子,再加上他們收買了警局中的某人,自然可以無法無天的做著以為別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陳叔叔,我要查這件案子。”廖翔之想著那個姓廖的人無法無天的做法,越發的生氣起來。
“你知道嗎?你爸爸現在還沒下定決心呢?”陳國忠想著廖一勤的猶豫不決,不禁提醒起了廖翔之。
“那跟我沒關係,那是我父親的事情,他的眼睛裏隻有他的兒子,而我的眼睛裏,有著更多。”廖翔之說完,便看了看陳國忠,認真的說了起來,“陳叔,我想現在就去城西看看,究竟是誰敢這般無法無天。”
“好,翔之,叔叔我最喜歡你這樣的性格,說幹就幹,我們走。”陳國忠喜歡富有正義的人,他看的出廖翔之的正直,也沒有存什麼私心,便笑了起來,帶著廖翔之便走出了外邊。
看著外邊郭敬已經備好的車,廖翔之和陳國忠鑽了上去,很快,車子直奔城西的方向駛去……
似乎等了有一個世紀那麼長,古司曜才看見那些醫生陸續的從秦顏的病房中走出來,古司曜看著他們走出來,趕緊迎了上去。
“醫生……醫生,她怎麼樣?”古司曜看著醫生嚴肅的麵孔,一股不好的預感忽然從他的心中升騰起來,看著那些醫生沒有說話的意思,他便一把抓住了距離他最近醫生的手,“快告訴我好不好,她怎麼樣了?”
“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醫生看著焦急的古司曜,不禁問了起來。
“我……我是他丈夫。”古司曜幾乎是沒有想一下,直接就說了出來。
“病人的情況不是很好,你是她丈夫的話還是做好心理準備,說不定什麼時候就……”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叫做情況不好?秦顏她的身體是不好,但是她不會到你說的那個地步的,你在騙我是不是?”古司曜揪著醫生的衣領,他剛剛說的意思是秦顏快要死去了嗎?這根本就不可能,秦顏不會死的,不會的……可是那醫生為什麼要說秦顏會死呢?古司曜想著,忙問了出來,“你告訴我,她究竟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