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這裏是燕王的管轄區。難怪這麼亂。”血惜月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姑娘,你跟燕王殿下有仇?”掌櫃的說。
“嗯,私人恩怨,不足掛齒。”血惜月擺擺手說。
“哦,那第二個問題呢?”掌櫃的非常識趣的轉移了話題。
“我還沒想好。”血惜月十分坑爹的回答。
掌櫃的擦擦汗,“姑娘,不知小的該稱呼您為什麼。”
“嗯,我姓血。”血惜月說。
“血小姐,您跟我來。”掌櫃的說著,帶血惜月上了樓,遞給她一塊牌子,“血小姐,您拿著這塊福字牌,在所有福字樓的地方都可以免費享受。”
“哦,知道了,謝謝掌櫃的。”血惜月接過牌子,禮貌的道了聲謝。
“嗬嗬,不用謝。血小姐可以叫我付掌櫃的。還有,如果在外麵遇到姓與福同音的人,千萬別得罪。”這在付掌櫃的麵前似乎很受用。
“為什麼呢?”血惜月問。
“因為他們都是福字樓的骨幹。那是我們這些小嘍囉得罪的起的。”付掌櫃說。
“哦。”
第二天
“啊!快來人呐。”
怎麼了?莫非是那些強盜來了?血惜月想。她伸了個懶腰,對著窗台望了望。
一群長得凶神惡煞的男人衝進了客棧,付掌櫃的被推倒在地。白衣男子坐在樹上……看戲。
太沒人性了,那人就這麼看戲,一點忙也不幫。看我怎麼收拾他。
血惜月從窗台上跳下來,大喊:“啊!大哥,你怎麼不過來幫忙啊!爹娘說了,這店的掌櫃的對我們有恩,我們務必要報答他。”接著,又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
“對了,你一定是想趁這群強盜不注意,偷襲他們老大吧。你真聰明,我一定會幫你保密的,放心吧。”
強盜嘴角集體抽了一抽,這妹妹當的……
白衣男子差點從樹上摔下來,有點欲哭無淚的看著天。
我不就是看個戲麼?
強盜頭子思考了片刻,對身後一幫子小弟下令道:“弟兄們,衝!把樹上那男的給我綁過來。”
“好咧!”
整齊劃一的回答,說明強盜們很期待,把白衣男子綁走。
白衣男子望完天又望大地。
我銀弧從來沒這麼倒黴過,這女人簡直就是我的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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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呀!為什麼名字這麼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