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老子做夢都想財!”柴少的眼睛頓時冒出了綠光,財誰不想呢?特別像柴少這種身在商賈之家的少爺,更知道錢的妙處,當聽到孟星河問他想不想財的時候,柴少摸著地良心誓他想財。
不過這財從哪裏,他還是一知半解,不可能僅憑孟星河三言兩語就會讓銀子主動往你口袋裏鑽吧!“孟兄!你仔細些,我們怎麼財?”柴少急切地問道,讀書柴少沒什麼興趣,提到賺錢,那可是他最擅長的優點。隻是自己白活了十幾年,到現在還是在家庭的庇護下遊手好閑,在外麵花酒地,為此他沒少挨家中老父的棒子。
孟星河對柴少是知根知底,知道這家夥在經商方麵生就是快好料,可惜被春香樓的妞給廢了。他再次看了看學堂裏幾乎睡了大半的學子,仔細想了一遍,然後認真道:“柴兄,財之事,靠我和你二人之力是不行的,我們必須還要找有資本入夥的人。”
“誰?”見孟星河的認真,柴少聲問道。如果是錢的方麵,那就不成問題,大不了他去自己老爹的賬房裏騙些銀子出來,如果是人的問題,以柴家在桃源縣的地位,誰都要賣幾分薄麵。
這個時候,孟星河也不賣關子,他湊在柴少耳邊道:“柴兄,這事還得麻煩你,我等兄弟如果要財,還得找一個人,那就是“禦花園”的老板。”
““禦花園”老板?“柴少有些迷糊,難道財和那個印“黃皮書”的作坊有關聯?:“孟兄,難道你想…….”柴少沒有出“寫黃書”三字,但如果孟星河真的要寫,除了暢銷第一之外,利潤簡直可以用暴利來形容。
柴少情不自禁陷入銀子漫飛的幻想,孟星河見他齷齪的表情,心中一陣痛罵。老子有你想的那麼下流嗎?我日!孟星河立刻正經道:“柴兄,能不能財,關鍵在此一舉,我敢打賭,依照我的方法辦事,絕對比寫“黃皮書”賺錢。”了句狠話,孟星河誓,以後一定要為自己純潔的形象立一塊貞潔牌坊。
如此誘人的條件,柴少哪有不從的道理。二話不,他拍著胸脯保證道:“孟兄放心,憑兄弟我在桃源的人脈,拉攏“禦花園”老板不是問題。”道這裏,柴少緊接問道:“不知道孟兄的想法急不急?需不需要我們現在就去?”
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孟星河,“急~~十萬火急~~我們現在就去。”不是孟星河急躁,而是做生意這門學問,本來就要把握好時間和機遇,一旦錯過了機會,用血本無歸在形容都不算過分。
他二人合計,事就這麼定下來了。然後兩人當著學堂眾多學子的麵,鳥也不鳥上麵講課的夫子,大搖大擺從正門走了出去,風風火火的樣子,好像急著去投胎那般。
二人出了縣學,柴少就迫不及待地追問:“孟兄!你財的法子究竟是什麼,也讓兄弟心裏有個數,等會兒好和“禦花園”的老板接話呀!”
不是柴少不相信孟星河有什麼奇思妙想,而是作為一種商人的警覺。先知道自己手裏拿的是什麼貨,才有與人恰談合作的資本,柴少雖然是個半吊子商人,卻沒少從他老爹哪裏學來許多從商的經驗。
反正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孟星河也深知柴少的秉性,凡是能賺錢的機密,打死他都不會出去。孟星河彙總了腦袋裏的想法,淡淡道:“如果我有今年朝廷科考“鄉試考試”的答案,你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