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麗美眉有著大眾女人同有的毛病,那就是“雙自。”
啥時雙自呢?
就是自我感覺良好加自戀,所以她很委屈的又心裏脆弱的哭著下了台,小蠻唏噓的瞥了她一眼,早知道寫告示的時候應該寫明心裏承受能力不行不要參加。
簪菊敲著第二聲的鑼鼓,喊著嗓子道:“有請第二位,方小姐。”
話畢,人群中依舊是讓出了一條路,一個身姿窈窕的女子緩緩的登上了台子,麵容也還算端正,一身的青衣看起來簡潔大方。
小蠻重重的籲了一氣,這個還算正常。
方小姐細細的眉毛一挑,彬彬有禮地蹲了一下身子,優雅的薄唇輕啟:“各位來賓,格外評委,我是二號方妙妙,下麵是我演唱的歌曲。”
小蠻帶頭先鼓掌,感覺這個女子似乎是不錯,瞥了一眼早已經背過身子的評委,小聲的嘀咕:“多一些這樣的世界就和平了。”
方苗苗從袖子中拉出了粉色的手帕,低低的笑了一聲,櫻桃小口開始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小蠻腦子“飆”地被敲了一下的感覺,挑了挑眉,難道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曆史老師,您老是否應該出來辟謠呀,再不出來您已經無法阻止這貨逆天了。
想必坐著的四位評委除了高祿那個白癡以外應該都是飽讀詩書的,貌似是聽出來了方妙妙跑調加串詞了。
高祿本來是想轉身的,小蠻冷哼一聲將想搬著椅子轉過身子的高祿一腳踢回了原來的位子上,高祿小心的護住了襠部,這拳腳不長眼的…….
曲畢,四個評委轉過了身子,首先是朱大帥偶雞醬搖著滕扇,端著小茶壺磨磨唧唧的道:“曲子倒是不錯,隻是這詞好像是唱串了吧?”
朱大帥偶雞醬果然是學識稍稍的淵博,一語擊中了要害。
方妙妙低著頭臉上一抹紅暈飛上了臉頰,緊張的捏著衣角,嘴唇蠕動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低著頭匆匆的走下了台。
小蠻忽視了一個細節,就是古代人都比較愛麵子,像這種年紀的小姑娘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評頭論足的,肯定是羞射的要死。
中場了休息了一會,小蠻的眼神時不時的瞥了向了樓上的容意,很騷包的眉目傳情,弄得人家容意身邊的小曹也跟著眼疼。
接下來出場的都是些歪瓜裂棗唱跑調的,甚至有一個歌都不會唱就跑了上來,一副傲然與天地間的樣子。
小蠻腆著紅死人不償命的臉怒吼:“大叔,這裏隻要女人,麻煩你下來。”
台上的中年大叔白了小蠻一眼,悻悻地走了下來,末了還對四位評委指指點點,甚至是指手畫腳的,差點將小蠻的幹哥哥高祿的暴脾氣激了上來。
高祿甩了一下身上的衣裳要將那位大叔臭揍一頓,好在旁邊稍稍機靈的溫婉給拉住了,發揮了她不是醬油的作用。
小蠻趴在了後台的椅子上蔫了吧唧的微眯著眼睛,這怎麼就沒有一個正常的貨呢?好歹樣子過得去,唱歌好聽得呢。
比如說唱歌那誰,那麼的難聽,咱們也不能說她沒有作為是吧,好歹人家的歌聲一年也能拯救全國數十萬的植物人。
場子原比想象中要無聊的多了,眾人花枝亂顫的表現一直在冷場,搞得小蠻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營銷策略不行,原本是想提高晴風樓的知名度,現在看來正在往反的方向發展。
四個評委明顯不厚道的把“疲憊”兩個字寫在了臉上,看了上百號人物了,中午飯卻還木有著落。